讨不到好处。
杜若恒叹一口气,这场闹剧该收场了:“都先离山罢,息国的雨,今日之内会停。若是还有其它的事,自送了公文去夷玉,会给你们说法。剩下的,便是我们星君之间的事,不便诸位在场了。”
她既这样说了,众人对视一眼,身上的血痕都还痛着,又见容炀面若冰霜,指不定下一瞬,天枢就横在自己脖子上了。原是为讨利来的,如今倒似要把命折了,一面在心中暗骂自己估错了情势,忙不迭地就都退了。
杜若恒抬手合上殿门,容炀的剑还握在手里:“贪狼,你先放下剑。”
容炀顿了一秒,手腕一转,将天枢收回袖中。
“姐!”卫顺成忙看她。
冯泽轻轻摇一摇头:“廉贞,你也安分些。”
杜若恒走到容炀身前:“贪狼,你先把雨停了。”
“他们罪有应得,我从未应允过要停雨,姐姐答应的,与我何干。”容炀错身就走,杜若恒拉住他的手腕:“你既然还叫我一声姐姐,便给我两分薄面。我问你,要怎样才肯停雨。”
容炀回过身道:“我要一样东西。”
“什么?”
“永明灯。”容炀笑了:“是在姐姐手里罢?”
杜若恒面色一凝,看着他的眼睛:“这场雨一直不停,你是故意的么?今日,我们都在你的算计之中么?”
容炀只笑一笑:“姐姐愿意怎样想,便是怎样。”
杜若恒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容炀,她实在想不通,当年那个孩子,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良久道:“永明灯,没有办法让他死而复生。”
“但这是唯一保住他魂魄不散的办法。”容炀心中有一丝愧疚滑过,但还是道:“只要永明灯给我,我便停雨,姐姐在那样多人面前承诺了,不会置神山威严于不顾的。”
“好。”杜若恒终于道:“我把永明灯给你,你停了雨,自封灵脉,去后山镇魔台思过罢。”
“姐姐!”冯泽恍然明白过来,一时心惊,想起那几个山下闹得最厉害的,上山后似乎就不说话了,容炀又一反常态地强硬。却又听杜若恒此言,皱眉,“纵然有错,你要贪狼封灵脉做什么,镇魔台那样的地方,封了灵脉,如何上得去?”
星君封了灵脉,虽仍是不死不老,弗一受伤,苦楚却是往日数倍。镇魔台,便是有灵力傍身,姑且困难,若是如此,纵然死不了,却只怕像硬生生磨掉半条命。
卫顺成不情不愿,也还是跟着开口道:“是啊,姐姐,雨停了,给他个教训得了。封灵脉......太严重了些罢......”
杜若恒并不理会,只看着容炀:“你封么?”
“姐姐方才说的是真的么?”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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