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姚去南城跑了一圈,又随便找了个借口甩掉了其它人,制造出一副自己还在现场只是单独活动的假象。然后换了张身份证买了最近一班的机票,在两个小时以后,到达了总局所在市附近的机场。
傅宁辞发给她的地址就在距离最近的县城里,苏姚姚打了辆车过去,路上又收到了更详细的酒店房号,她在心里不太礼貌地问候了傅宁辞的祖宗十八代,然后又客客套套询问司机能不能再开快一点。
苏姚姚一路跟个地下党接头分子一样鬼鬼祟祟地溜到了酒店的三楼,在尽头的房间三长一短地敲了两遍。
门开了,十来天未见的傅宁辞终于出现在她眼前。
“你要死啊?!”苏姚姚一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推了他一把。
“没被其它人知道吧?”
“怎么没?”苏姚姚没好气道,“全在楼下等着抓你呢。”
“好了,姑奶奶,别闹了。我就顺口这么一问。”傅宁辞把她让进来,关上门。
“我不是你奶奶,你是我爷爷,我这不是跟孙子一样被你呼来喝去的。”苏姚姚甩开他,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容顾......哦,不,你们家那魔头呢?你到底叫我来干嘛?投案自首也不用让警察上门吧?”
“你别这么说。”傅宁辞知道她就只是嘴上厉害,递给她一杯茶,苏姚姚皱了皱眉还是接了。
“那你让我怎么说?”苏姚姚见傅宁辞面色也不好,到底于心不忍,放缓声调:“容炀怎么会是天魔?还要杀我们?楚晴告诉我的时候,我都快被懵了,你又联系不上......”
“倒也不完全是这样。”傅宁辞打断她,简单地说了下情况。
苏姚姚闷闷地喝了一口茶,半晌问:“容炀告诉你的?他说你就信?”
“不然呢?”傅宁辞很轻地笑了一下。
“没治了你。”苏姚姚将茶杯往桌上一搁,“那你们这几天在哪儿?一点消息没有,若恒姐都快要疯了。”
“我不想瞒你,但我现在告诉你也没用,容炀加了封印,我和他大概是可以进出,其余人一时半会儿只怕还过不去。”傅宁辞道。他今天给容炀留了纸条,说天黑前会回去,但对于自己是不是真的能顺利下山,其实都没什么底。过了山下贪狼星君殿,前路依然被雾气掩盖,只是当傅宁辞走进时,却又悄无声息地散开了。
苏姚姚无奈地看他一眼,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你找我过来,到底是做什么?就为了让我给你带点丹药来?容炀受伤了?”
“没有。”傅宁辞顿了片刻道,“我想把自己的灵力,分他一半。”
“什么?!”苏姚姚猛地站起来,衣角不巧带着茶杯滚在地上,溅起一点水渍。
“傅宁辞!”苏姚姚没心思理会这些,吼他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把你的灵力给他一半?怎么分?!”
“剖丹。”傅宁辞显然是深思熟虑过了,语气很坚定,“把我的内丹剖开,给他一半......姚姚你不要急,我仔细想过了,不管容炀到底要做什么,我得给他多争取一点时间。当时,姚恪入魔之后,靠着禄存记忆里带着的那一点灵力,都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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