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侧了**,见容炀穿着睡袍,又反握住他的手,“去哪儿了?手怎么这么凉。”
“有点渴,下楼喝了杯水。”
傅宁辞眼睛还半眯着,单手搭在他脖子上,凑上去碰了碰他的嘴唇,嘟嚷着说,“我也要喝水。”
“嗯。”容炀顺手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我去给你拿。”
他走出卧室,关上门舒了一口气。去厨房兑了杯温水,又加了半勺桂花蜜才端着上来。
傅宁辞大概清醒过来一些,开了床边的落地灯,手掌搭在眼睛上半靠着床背。听见容炀的脚步声,转头冲他笑了一下。
容炀把杯子递给他,坐回他身边。暖黄的灯光照着傅宁辞,从裸露的肩颈,一直延伸到被子里都有印记,虽然自己身上并没有好多少,容炀还是摸了摸他肩膀上淡淡的牙印,“没事吧?”
傅宁辞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被水呛到,重重地咳嗽起来。
容炀赶紧去拍他的背,缓过那一阵,傅宁辞瞪他,“能有什么事?怀孕吗?”
“别瞎说。”容炀揉揉他的头发,“我是怕刚刚伤到你了。”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傅宁辞其实腰还有些酸,干脆又躺下去。听容炀还在问需不需要消炎药,觉得整张脸都烫起来,便随口堵他道,“怎么这么熟练啊你?”
他这本是玩笑话,容炀话音却蓦地断了,傅宁辞心里空了一瞬,抬脸去看他,“不是被我说中了吧......要真有你老实和我交代了啊,我不和你计较。”
容炀抿了抿嘴,镇定笑道,“真这么无所谓,你紧张什么?”
“我哪儿有......”
傅宁辞话没说完,容炀侧身抱住了他,“没有,你别多想,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
“知道了。”,傅宁辞头闷在他怀里笑。
容炀偏头亲亲他的耳廓,的确只有他。
过去到现在,三千年的时间里,一直都只有傅宁辞。
年终本来兵荒马乱的代名词,再加上那个不知道具体缘由的会。南局上上下下,从局长到守门的大爷,加了一整周的班全都没歇过,底下埋怨不断,傅宁辞作主多发了一个月的津贴才安抚下去。
“其实我仔细想了想,咱们也不用这么急。”审完最后一份报告,苏姚姚背过手敲了敲脊柱,“北局出了钟家那么大的纰漏,咱们无论犯多大的错,都不可能比他们更严重了。”
傅宁辞把笔搁下,“急的是你,说不急的也是你。前几天我就和你说,根本不用这一周把总结写完,若恒姐这次来,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开年终会的意思。”
“那万一呢?再说迟早也要写的,长痛不如短痛。”
苏姚姚起身倒了杯水,因为要看的文件太多,时间又紧,为了方便随时商量着批复,他俩连着容炀三个人都挪到了会议室办公。这里的空调是上个月新换的,制暖功能好得呆上半小时就嘴唇起壳。
“也真是烦死了,直说是什么事不行?”
正说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苏姚姚比了个口型,总局的,按下了扩音键。
“喂,苏局吗?局长明天下午的飞机到枫江,颜主任上午会到,具体的时间我晚些邮件给您,您注意查收一下。”
“好,我知道了。”苏姚姚又问,“局长现在回来了吗?有说到底什么事吗?”
“回来了,半小时以前才到,现在正开会呢。”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道,“具体事宜,我也不清楚。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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