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张吃三年的事,单子接得少,也饿不着。”
他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艳羡,傅宁辞听得好笑,便问,“既然他们不愿意接,你们怎么不做?捉鬼的事,你不是说拿着法器也能成吗?”
“一来吧,祖宗规矩在,这就是嫡系的饭碗,我们不好抢来吃;二来到底是有风险的事,也多少是有些怕的。”钟霄从木架上提了一个箱子过来,“但不瞒星君,制法器的事,倒是有想过,只是......”
他说到这里停住了,弯下腰把箱子放到茶几上。四人对看一眼,直觉是要到关键处了。
那箱子上刻着些咒文,只是六面密闭,外面看着倒像个实心的。
钟霄掏出一张符拍在上面,口中念念有词,过了会儿,伴随一阵青烟从箱子旁冒出来,只听啪地一声响,箱子从中间整齐地裂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一把铜钱剑。
“这是上月有人定制的法器,前几天才拿来这里,客人还没来得及取。”钟霄说完,退回对面的沙发上坐好,却是碰也不肯去碰那玩意儿。
卫顺成伸手将铜钱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又凑近一点闻了闻,剑眉皱起,又往旁边递。
傅宁辞从箱子打开,便感觉有些不对劲,现在离得近一点,便能发现是这柄铜钱剑上的蹊跷。
“星君估计一看就看出来了,这玩意儿透着一股邪气。”钟霄接着刚才的话说,“自从嫡系做的越来越少,钟家出的任意一件法器,哪怕是最普通的墨斗线,市面上少说也能卖这个数。”他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偏偏听的人都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钟霄只得收起夸耀的念头继续道,“价钱的确炒得高,我们......也免不得动了点心思......,当然,星君,这也不单是钱的事。别的世家都做,钟家一直不做,久而久之,市场就没了,这也是为了长远考虑不是......”
“讲重点。”卫顺成冷漠道。
“是是。”钟霄有点尴尬,“这说到哪儿了.......哦,做法器。虽然嫡系一直捏着法器的制作方法不肯传授,但他们制的法器都得从我们手里过一遍才卖出去,我们几个弟兄便想着打个时间差,扣在手里看看。反正画符是从小练到大的,都是驱邪的东西,也算是一脉,多研究研究说不定我们也能做......”
“还挺有专研精神。”傅宁辞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地看向钟霄,“结果你们扣在手里‘研究’的过程中出意外了,是不是?”
“是,贪狼星君明察。”钟霄被他盯着实在觉得压迫感太重,往旁边挪了挪,“当时,也是一把铜钱剑,我们另外也托人在别家买了几把,想比较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同。”
“怎么比?”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拆了,放进炼丹炉里去熔,还准备了光谱仪,主要是想看看原材料......”
真是人才,傅宁辞在心里感叹,卫顺成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楚晴伸手拍了他一下,咳嗽一声温和道,“发生什么了?”
钟霄回想起那晚的场景,至今还是后怕不已,“其它家的铜钱剑都没问题,熔就熔了。结果嫡系的这把送进去,没一会儿,就听见了炉子里传来的很奇怪的声音......”
那个声音好像又回荡在了耳边,钟霄从没有听过那样凄厉的声音,像是千万根银针穿破耳膜,再一直扎进骨髓,整个大脑都陷入混沌之中,眼前看不清东西,只余下浮现出血色的重影
钟霄光是回想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手臂,偏偏傅宁辞在这时开了口,“是鬼哭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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