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姚一挥手,“全是假的,这都敢来造假,骗kpi骗到我头上来了。”
程克这个人傅宁辞有些印象,当时从茅山下来,原本是想到民研局来的。当时人事这一块是傅宁辞在管,他看这个人法术的确不怎么样,说了两句来年继续努力的客套话就麻溜地让人滚蛋了。本来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后来傅宁辞却又听说苏姚姚把程克安排进了统计局一个专门负责监察特殊人群的小组。
这种走后门的事,说到底不太光彩,苏姚姚没有主动和他提过,傅宁辞自然也不会去问,而且听说程克去了统计局后工作做得还不错,傅宁辞就彻底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只是没想到现在过了这么久了,居然在这种节骨眼上出岔子了。
容炀看他神色有异,低声道,“怎么了?"
傅宁辞冲他轻轻摇头,示意回去再说,苏姚姚却已经注意到了,“算了,你也别给我留面子了。他不好开口,容顾问我和你说吧,程克是我当时安排的一个关系户,要不是因为我放水,现在也不至于......"
“行了。”傅宁辞打断她,“刚刚骂了人,现在又自我检讨,你成天真是闲得慌,忏悔就不必了啊,你当初是不是收人家红包了,吐出来就行了,我今晚上一对账,正愁年终奖没着落呢。“
"呸。“苏姚姚啐他一口,也知道傅宁辞是在故意逗她,怕她太过自责,“我收哪门子的红包,要不是他爹妈求到我头上来了,谁管这种事?”
“他爹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傅宁辞把桌上的笔电拖过来,一边开机一边问到。
“大哥。”苏姚姚颇为无语地看他一眼,“他是茅山下来的呀。”
苏姚姚这样一讲,容炀心里便明白过来,只是不露声色,偏偏傅宁辞还是一脸的不解,“所以呢?”
“那一片三千年前是我的管辖范围,你不知道?”苏姚姚奇道,当年傅宁辞被找回来之后杜若恒亲自教导了一段时间,这些内容虽然不在现在民研局的岗前培训范围内,但按理说这些应该都会告诉他。
“若恒姐没和我说过。”那边容炀闻言扭头看他一眼,神色微变,傅宁辞倒是没留意,随口又道,“这么说起来你们还真有点关系啊,不过三千年前的事你不是也记不太清了嘛,这种破事你也以后别搭理了,要是不好意思拒绝,你直接让人来找我,我好意思。诶,对了,我以前管哪啊?“
“应该是现在总局那一片。”苏姚姚转身去给自己到了杯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那你别扶泥了,过来扶我。”傅宁辞朝她挥挥手,“我把枫江博物馆最近一周的监控录像都拷过来了。那什么姚恪在意识尚存的情况下,已经保持干尸的形态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因为有外在因素刺激,突然入魔想来也是不可能的。这个外因发生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太久,现在既然那边一时半会儿没个下文,不如先看看监控能不能有什么发现。来,你顺着看。”
“那边还有台电脑。”他把视频拷上去又扯下U盘丢给容炀,“你......”
容炀伸手接住,点点头。
傅宁辞打了个响指,正想着下去看看档案室的进度,孟轻敲门进来,“局长,副局,容顾问,刚刚博物馆把出土时的检验报告发过来了。”
她说着把一叠刚刚打印出来,还带着微微热度的纸交给傅宁辞,“前面是保存情况分析,死因推断在第九页。”
“你看了?怎么死的,你脸色这么古怪?“傅宁辞瞥了她一眼,没等到孟轻回答,自己先翻到了,他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定定神又仔细来回扫了几次确认真的没有看错,不由得吸了口气。
检验报告上白纸黑字写着,这位将军的尸体上有七十多道伤口,全都是在手腕,脖颈之类的致命处。
“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下这么狠的手?”孟轻小声嘀咕了一句。
“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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