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明白?”
苏瑾自然也知道自己拖到今日再侍寝,已是极限了,她按下心中的苦意,勾唇一笑,“陛下真是说笑,臣妾缘何要将陛下推给别人?”
这话很假,但齐塬并不戳破,他只是拽起了苏瑾的手,继而打横一抱,便径自往内室走。
苏瑾身上只有齐塬草草覆盖过来的浴巾,她缩在他怀里,身子本能地打颤,偏她硬是强忍,面上一派镇定。
齐塬看着,自觉好笑,他将苏瑾放进床褥间后,便探手要取下她的浴巾。
苏瑾拦下齐塬的手,娇怯地唤他,“陛下。”
齐塬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等待苏瑾后面要说的话。
“臣妾还未擦身,床褥会被臣妾浸湿的,若陛下因了臣妾染上风寒,臣妾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2】凌虐
齐塬微眯起眼,打量着苏瑾裸露出的肩胛骨,他打量了一会,忽而嗤笑一声,取出袖中的鞭绳,用鞭绳摩挲着苏瑾白嫩的肌肤,低声道,“爱妃竟是还要拖么?”
苏瑾看到齐塬手中的藤鞭,瞳仁显着地张大了,她咬着下嘴唇,像是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齐塬以为苏瑾是怕了,他于是笑得更大声,只心中隐隐感到烦闷。齐塬见惯了后妃看到藤鞭时不约而同的惧怕反应,眼下看到苏瑾这般,便觉她与她人也无甚不同,也不知自己那弟弟,是看中了她哪。
“爱妃怎么不说话了?朕还等着爱妃再找些别的理由呢。”齐塬说着,边扬手挥起了藤鞭打在苏瑾胸口。
苏瑾吃了这一击,眼眶中蓄起的泪便落了下来。
她想,姐姐从前,过的便是这般的日子么?难怪,难怪本来身体康健的人,自嫁了他,便小病缠身,终日郁郁寡欢。
齐塬握着鞭绳柄端,他用鞭绳抬起苏瑾下巴,欣赏着她落泪的模样。
是个美的。美的破碎,让人更想侵害。齐塬心道。
“爱妃?疼么?”
苏瑾眨了眨眼,待眼中水雾散去后,方看清齐塬现今的模样,她没有回答齐塬这个问题,只是问他,“陛下可欢喜?”
“苏瑾,朕不喜欢人顾左右而言他。”齐塬沉声回应,又扬起藤鞭打了苏瑾一下。
这一鞭落在了苏瑾后背,力道较之先前要重,苏瑾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呻吟。
齐塬听着苏瑾这声,倒是兴致高昂起来,他挥鞭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甚至用的劲道也随性起来。
苏瑾被打得在床面直翻滚着,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喉中溢出的声音,似喘息,更似啜泣。
耳边突然响起某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男子滚烫的气息席卷了苏瑾,苏瑾凌乱的发被掀开,她的小脸露了出来,也因此迎接了齐塬异样灼热的目光。
齐塬掬起苏瑾的脸,俯首要亲她唇,却被躲过,只碰上了苏瑾的侧脸。齐塬并不恼,只捋着苏瑾长发,缓慢开口,“这样的爱妃,美得,让朕都忍不了了呢。”
苏瑾抿着唇,沉默。
齐塬于是又道,“你知道往日朕召人侍寝,鞭打完,还会做什么吗?”
苏瑾听到这话,掀起眼皮看了齐塬一眼。
“朕会用沾了盐水的指,抚摸尽她们的肌肤,然后在她们痛苦的叫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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