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放在一边。
卫承一窒,房间内有片刻的静默。
陆应淮的意思很简单。
既然其他军团不愿意配合,那么这件事暂时搁置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件事不会被递到夏柚的面前,如此一来,就相当于是陆应淮卡住了其他军团接洽精神力紊乱症治疗的唯一途径。
这中间搁置的时间里,或许会有本就严重的战士因为精神力紊乱而受伤甚至是死亡——卫承并不是圣母心发作,他是个战士,没有那种东西。
他只是担心,日后这件事会被其他几个军团捅出来,作为抹黑陆应淮名声的“事实”。
陆应淮站起身,站在窗边,视线掠过窗外的建筑,落在远处自从蓝星基地成立之后就伫立在那的烈士碑上。
距离有些远,原本高大肃穆的烈士碑从这边看过去并不那么震撼人心,但没有人比陆应淮更能体会得到那份重量。
——那座烈士碑那上面有一半的名字,都是陆应淮亲手刻上去的。
“去忙吧。”陆应淮表示这件事到此为止。
卫承抬步朝着门外走了两步,在手指碰触门把手时,还是没忍住转身,目光坚定地开口:“元帅,或许您可以问问夏柚阁下对这件事的看法?”
陆应淮侧首,眸光微讶。
“我并没有质疑您的意思,您的决定总是最顾全大局的。”
只是习惯性地不顾全您自己而已。
卫承朝着陆应淮深深鞠躬:“但我认为,如果是夏柚阁下的话,一定不会同意您这样决定的。”
这并不是身为副官身为下属该说的话,而是作为……作为朋友。
卫承直起身,没再继续说什么,转身开门走出房间,径直朝着训练场走去。
樊与新刚从帝都星回来,走廊里碰到卫承,才说了没两句,见卫承这个时候朝训练场的方向走,顺口问了句:“做什么?”
卫承抬手挥了挥:“领罚。”
樊与新意外了一瞬,转头跟了上去:“你这是又和谁小赌了一把?”
卫承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我这没你想要的情报,别费心思。”
“怎么能是费心思呢,从护卫队的角度来看,咱们可是同僚……聊聊?”
“你要是闲得慌就去把夏柚阁下那边的治疗名单整理一遍。”
“那些之前不都定下来了?有人的精神力恶化了?”
“不是,最近一个月,把犬科鸟类伴生兽的名字往前提一提吧。”
一个月内的治疗名额基本不会对被治疗者有什么影响,充其量就是先后顺序罢了,但卫承特意这么说了的话……
樊与新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难道是夏柚阁下最近突然换口味了,不太想摸猫?”
卫承瞥了樊与新一眼:“樊上校。”
樊与新:“?”
“聪明人会死很快的。”
卫承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赶在樊与新之前推门进入训练室,从里面上了密码锁。
樊与新站在外面琢磨了一下,总感觉还是被卫承岔开话题,最本质的情报半点没从这人嘴里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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