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是施了一层蜜色的胭脂,十分漂亮动人。他伸手晃了下灯座下小吊饰,水晶吊饰摇摇晃晃,碰撞底座发出“哒”的一声。
“关上了。”
施让寒毫不质疑,轻轻闭眼凑近吻住南鹤的唇,两张唇相互接触,柔软又细腻,气息已然交融。施让寒抿唇,眉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脆弱,含糊道:“轻点,我......我有点怕。”
南鹤垂眼,双手悄然绕过他细瘦的腰身,逐渐收拢。
“好,别怕,别怕。”
......
夜色如水,紧闭已久的卧室门响了一声,被人从里拉开一条缝,暖黄色的灯光从缝隙里倾泻而出。南鹤套了一件宽大的睡衣走出来,在客厅的抽屉里翻出医院里带回来的药,接上一杯温水返回去。
施让寒双眼迷蒙地躺在床上,被子从脚盖到肩膀,将一身痕迹藏得严严实实。
“吃药了。”
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南鹤扶起精疲力竭地施让寒,笑了一声:“很累吗?老婆。”
“老婆”两个字让施让寒眉间一动,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眼。
"有......咳咳咳,有点累。"眼睛坏了,他的嗓子却没坏,被人刻意作弄哼唧了满夜,现在已经嘶哑不堪。
“吃药。”
施让寒就着南鹤的手喝了一口温水,突然道:“事后吃药,像避孕药。”
南鹤的手顿住,颇为好笑地看着施让寒:“什么?避孕药?”
施让寒问道:“不像吗?”
南鹤:“也许有点像,你要是能生,不用吃。”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陡然戳中了施让寒的心,霎时间嘴里的水都变得苦涩起来,吞在喉咙里的药陡然作乱,施让寒捂着嘴反胃干呕,药片吐了个干干净净。
“老婆?!”南鹤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杯将施让寒抱进怀里安抚,抽纸给他擦拭唇角,“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施让寒呕了半天,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泪眼朦胧地靠着南鹤咳嗽。
“老婆?寒寒?”
施让寒问:“你喜欢小孩吗?”
南鹤都忘了刚才的玩笑话,想不通怎么突然翻到这个话题,“怎么说起这个?不喜欢。”
施让寒抿唇:“以后也不喜欢吗?”
南鹤皱眉,琢磨半天总算明白了施让寒华话里的意思,想不到他为此居然有如此大的反应,心疼又无奈,哼笑了一声:“我说,我的老婆,你问我这个干什么?你想要小孩吗?那我努努力让你怀一个?”
施让寒不语。
南鹤也不哄了,端起还没冷却的温水,直接道:“张嘴,把药吃完。”
冷硬没耐心的语气听得施让寒心里瞬间一冷,有些不确定又失望地想到: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刚死睡完就没耐心摆脸色......是他太敏感了吗?
他张嘴含混着把药吃完,就听南鹤放下水杯,随即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着倒在了床上。
“刚刚属于入门阶段,现在开始成熟阶段。”南鹤压低声音,“把老婆搞怀孕。”
施让寒心间一颤,怀疑和失望瞬间被重新燃烧火热起来的气氛打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封住了唇。
日上三竿,温暖的阳光洒遍整个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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