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我......我是迦罗西。”
迦罗西没想到南鹤居然正大光明地跟他爸爸说自己是他老婆,但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立马跟霍斯年打招呼。
“嗯,你也好。”霍斯年勾了勾唇, 暗红色的眸子像是一对水晶, 闪着妖冶的光芒。
这副容貌真的出乎迦罗西对南鹤爸爸的想象, 在南鹤的描述中, 他和爸爸生活在无人的荒星, 他爸爸爱吃水果,却吃不到......
在他的脑海里想象的样子就是满脸沧桑疲乏的中年人,胡子拉碴,对着昂贵新鲜的水果垂涎欲滴,可怜巴巴......
这一身好像灌满了自由与野性的、跟他们都分不出年龄的人是他爸爸?容貌优越过头了吧。
不过想想也该是这样,霍南鹤就长得俊美,看样子是遗传自他爸爸。
南鹤伸手握住迦罗西简直要他皮抓破的手指,对着光幕道:“我过几天就带迦罗西回来待几天,你在家里多准备一些好吃好玩的。”
迦罗西简直想把这个丝毫不知道调和关系的笨蛋男人打死,颐指气使让他爸爸给自己准备东西,还是超出家庭承受范围的,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他根本就不想好好跟自己在一起吧!
“不不......”迦罗西抓紧时间补救,“叔叔,听说你们星球很难有新鲜水果,我预定了一飞船水果过去,给您尝尝味。”
霍斯年不解地挑眉:“啊?”
迦罗西:“叔叔不要嫌弃,是我的一点心意。”
霍斯年不禁回忆起早上那些星盗才特地送过来的新鲜水果蔬菜和各种有趣小玩意儿,好像已经堆满仓库了。
蠢儿子在外面把家里说成了难民营吗?怎么听起来他老婆很怜惜自己?
“好好好。”霍斯年也不好拂了迦罗西的好意,点点头,“那谢谢你啦。”
南鹤:“......”
“你们刚结束竞赛吧,那就休息吧。”霍斯年对着迦罗西挥挥手,瓷白的手腕上殷红宝石手链发着细碎的光芒,“不打扰你们了,欢迎跟南鹤来玩哦。”
迦罗西有礼貌极了:“好的叔叔。”
光幕缩成一根线,彻底关闭。
迦罗西狠狠抓住南鹤的肩膀摇晃:“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正在跟叔叔视讯?”
“嗯,你以为我在跟谁视讯?雄赳赳气昂昂来捉奸?”南鹤慢悠悠调侃。
“胡说!”迦罗西才不承认。看到手上的干毛巾,想起自己现在仍然头发滴水,丝毫没有打理,再低头,他穿的是南鹤的制服衬衫,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晕湿了衬衫,他还特地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了锁骨......
迦罗西眼前一黑。
第一次见面,就被他的失礼毁掉了。
想死。
“怎么办?我无法去见叔叔了,我好狼狈。”
南鹤拧眉:“要不然我们不谈了?”
悲伤抑郁的迦罗西一秒钟变脸,伸手拽住南鹤的领口,双眸里好像藏着恐怖的杀气:“你说什么?”
“那不就行了。”南鹤抱住他的腰,将他带上自己的腿上坐下,“我爸爸为人很懒散的,对人并不严苛。”
“不过看起来你们并不拮据?”迦罗西想起霍斯年脖子上的成色极好的宝石颈链和手腕上的宝石手链,“叔叔的饰品还是不错的。”
他倒也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不遮掩。
南鹤笑了笑:“我说过我家很穷吗?”
迦罗西回忆了一番,居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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