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傻子他还是觉得厌烦,他为什么没有按照既定的命运莫名其妙伤痕累累地死去,被人抛尸在北边的水库里?他为什么会被秦南鹤花钱买下,还住在这里?
他重生回来发过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他承认十岁那年确实是江聆拉了他一把,但是也不能说他对自己有恩吧,他回来也是病了很久,去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好,这些病痛都是靠自己扛过来的。
相反,他要是非要横亘在自己与秦南鹤之间,就别怪他心狠了。
面对威胁,江聆才不害怕,他已经要给秦南鹤生宝宝了,秦南鹤不会把自己赶走的。
“傻子,开门!”路橙拍门道,“我知道你在。”
“不开。”门后传来江聆的声音,“你走。”
路橙简直要气死,这个傻子怎么没死啊!
“你开门!我给秦南鹤买了东西。”路橙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面前的门就“咔哒”一声打开了,露出了江聆的半张脸。
江聆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伸手就想去拿他路橙的手上的东西,看样子他只想让路橙买的东西进门,不打算让路橙进来。
路橙哪能如他的意,狠狠撞了一下,将江聆撞得在一个踉跄,推开门进来了。
“出去!”
路橙哼笑一声,目光突然注意到江聆脖子上被遮掩住一半的红痕,脸色突变,上去拽住江聆的衣服拉下来看,目光所及,江聆白皙纤长的脖子上全都是细细密密的红痕。
路橙灵魂是个成年人了,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恶心!真恶心!”路橙手指摩擦着红痕,试图把它揉搓掉。这是真的,是南鹤摁着江聆在卫生间、在卧室、在床上纠缠中唇齿温柔厮磨间留下来的,怎么可能擦得掉呢?
江聆不明所以,推开震怒的路橙。
“有病!”
“你还敢骂我!”路橙表情狰狞,指着江聆万分嫌恶,“你勾引了秦南鹤对不对!你这个下贱的贱人!你恶不恶心,他是我的人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个江聆就来气了,瞪着路橙:“我是老婆!我们生宝宝!你走!滚!”
路橙的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上去跟江聆撕打起来。
江聆在江家时家里家外的活儿都是他来,怎么可能没有力气。路橙打他扯他头发,他就重重捶他,咬他肩膀,踢他的腿,丝毫不退让。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像两只掐架的小公鸡。
“在干什么?”被争夺的对象出现,分开了打红了眼的两人。
“呜呜呜,他——”江聆扔掉手上属于路橙的断发,扑进了南鹤的怀里,“他打老婆!”
这话的水平可以从路橙憎恶的眼神中看出来高低。
都老婆了,老公肯定要护着自己的老婆啊。
南鹤检查了一遍老婆有没有受伤,见毫发无伤后松了口气,抚了抚他的背部安慰他,不悦地看向来他家打他老婆的歹徒。
“你来干什么?为什么欺负江聆?”
秦南鹤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