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收起手机,目光环视一周,谁也不放过:“你们刚刚说什么?就是我偷的?你们知道造谣生事要承担什么样的法律结果吗?”
他的眼神精准定格在刚刚说话的那几个人身上。
被盯着的几个街坊邻居纷纷变了脸色,嘴硬道:“说几句还得坐牢啊!我们说的都是真话,你去告我们啊!”
南鹤又掏出手机。
“我们不说了就是了!几句话这么小题大做。”
“就是。”
南鹤暗哼了一声。
他不爽谁也不要想爽。
有了警察这个主心骨,在场的人都等的很有耐心,江家一家人是坚定认为南鹤就是一个小偷,希望警察来立刻就把他抓起来,其他看热闹的是,等一个瓜的结果,在场人各有心思。
江聆在院门后急得转圈圈,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随时都试着在两页门间把手伸出去把门撑开。院门是比较松动的,只有并排合在一起中间的门缝才会最小,没有外力干预,门就会渐渐松动,显出一个缝来。
南鹤在外打电话的时间,门就渐渐松出了一条缝。江聆眼前一亮,试着往门缝里塞手去够南鹤的衣服,下一刻,伸出去的半只手就被另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
江聆愣住了,挣扎了一下,手心却被人挠了挠。
对方也没有放手的意思,就一直握着他的手。
江聆的脸贴在院门上,被门外的南鹤握住半只手,就像两个小朋友上课偷偷传递纸条,江聆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心里暖呼呼,像卧了一只毛茸茸的小鸭仔的。他直接放弃了挣扎,就这样伸着手让南鹤牵着。
大概半个小时,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到了。
为首的警察问了一句:“谁报的警?”
南鹤举了下手:“是我。我报警的原因是,他们无缘无故骚扰我、诬陷我。”
“什么诬陷啊!”江母大喊,“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小杂种偷了我的钱!就是他!快让他把钱交出来!抓他去坐牢!”
警察问道:“证据呢?你这么笃定是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吗?是有监控视频吗?”
“警察同志你看。”江父指着两家院子间共用的矮围墙,“这是我家,这是他家,我们中间就这么矮一座墙,不是他偷的能是谁啊!”
警察:“......”
另一个警察也被荒谬笑了:“你这就是毫无证据,全靠自己推断是吧?”
“怎么是推断呢?”江父急了,指着南鹤笃定道,“他最近有钱得很,你看他手上还拿着医院的药和吃的呢?他哪来这么多钱!就算不是偷我家的也是来明不明!”
警察:“......”
道理怎么就说不通呢?
南鹤笑了一声,承认了:“我最近确实很有钱。”
“他承认了他承认了!他偷钱了!”江母急急指认。
南鹤道:“警察同志请等我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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