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过来很快就扫掉了杯子碎片。
孟安年绞着手,恐慌如潮水一般袭来,脑海里再次闪过那双带着恨意的双眼,惊恐得手指都在颤抖。
他知道了?
有人知道了?
不会的不会的,当时车上只有三个人,怎么会有其他人知道?
“安年,安年,你怎么了?”池母不放心摇晃愣怔的儿子,“是不是吓到了?没事的,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别怕。”
孟安年回神,勉强地笑了笑。
褚南鹤眸色渐深,垂下眼睑,遮盖住一片冷意。
总有人不知忏悔啊。
褚南鹤在客厅只待了一会儿,就上楼去,池听是未婚夫走哪里跟到哪里,迫不及待离开池家夫妇的视线,立马就跟了上去。
“这是?”池父笑呵呵道,“不耐心跟我们这些老年人聊天啦?”
褚先生笑道:“他还真不耐烦听我们讲话,可能是带着听听学习去了,人不在学校,学习不能丢啊。”
“学习?”池母见缝插针,“学习这方面还就得看我们安年啊,全校第一呢。”
“是啊。”褚太太脸上挂着赞赏的笑,心里嗤了一声,又不是他们学习好,嘚瑟什么啊,她儿子学习也不错啊。
“这点南鹤可得跟我们安年多学学啊。”池母不知收敛,越发夸耀起来,“池听就不爱学习,厌学心里很重啊,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这一拉一踩,池听也是他们褚家人啊!
褚太太磨牙,跟着点头:“看来孟家夫妇培养孩子很在行啊,哎要不是他们因故去世,我真想跟他们取取经。”
池母脸上一僵。干巴巴道:“看你,这也是我们给安年的基因好啊,有些孩子会学习是天生的,后天根本教不出什么。”
切。
褚太太打趣:“基因好啊?我记得你高中成绩排班级后十名吧?”
池母笑不出来了。
看向褚太太那张笑得开怀的脸,憋屈不敢说。
她当初班级后十名也是因为家里不重视她,根本不给她请好的补习老师,她当然成绩不好。还好现在儿子争气,给她长了脸。
“安年,要不你也上去看,他们有不懂的地方你也教教他们。”池母转移话题。
我儿子学习要你家教?真把你显着了。
“孩子来了又不是当家教的,你看你,孩子陪我们多说说话不好啊?我还不了解安年呢。”
这话戳到了池母的痒处,对,一时半会掺和褚南鹤与池听算什么,让褚家能说话的人看上安年才是正经事,家里长辈反对,晚辈再怎么想也要多顾忌吧。
褚南鹤前脚进的门,后脚池听就抱着他的腰跟着钻进房。
“哈哈哈哈,你刚才说了什么重要的话吗?孟安年杯子都吓掉了。”
褚南鹤心里有些沉重,依据他的推测,孟家夫妇的死可能并不是意外,但真正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池听没在孟家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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