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陈姨转头要走,便忙叫住了她,问说:“准备的护工,是alpha还是Omega?”
陈姨笑着说:“您放心,都是Omega,一男一女。”
……
奚太太这是有备而来啊。
他便看向奚正。
奚正问:“你还洗么?”
简闻鸣抿了抿嘴唇,说:“我出了一身汗。但我不喜欢陌生人帮我,我害羞。”
陈姨便问:“那您想谁帮您?”
简闻鸣也没看奚正,他当然不能主动让奚正帮他,那意图太明显了。
这时候他需要表现出身残志坚的品质来。
他就说:“谁都不用,我自己可以洗。”
十分钟后,他一个人坐到了浴室里。
陈姨还专门给了他一个小板凳。
花洒摆在地上,哗哗啦啦地流着水,打湿了他的脚丫子。
“外头有人么?”他喊了一声。
然后就听见陈姨的声音穿过玻璃门传过来:“我在呢,您有什么吩咐?”
用词可谓恭敬。
“没什么。”简闻鸣拿起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他现在确实不大适合洗澡,身上的伤还未结痂,遇到热水便蜇得厉害。
简闻鸣被蜇出了一肚子气。
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一边擦一边时不时地抽口冷气。
外头,奚正换了身家常便服走了进来,陈姨要跟他打招呼,他便只轻轻摆了一下手。
陈姨便默不作声,退到了一边。
她还是很有眼色的,知道如今这个家是谁做主。
奚正走到浴室外头,便听见哗哗啦啦的水声中,传来时不时的抽气声,眉头一挑,唇角忍不住撇开。
身上的药水晕染开来,简闻鸣低头,仔细将大腿上的假胎记也擦掉了。
疼归疼,但身体清爽了许多。
擦完以后,他将花洒放到一边,便勾了睡裤过来,抽着气将睡裤穿上。
要穿上衣的时候,他停了一下。
他想了想,便将水盆往浴缸里一扔。
“咣当”一声,他立即听见外头陈姨喊:“怎么了?”
“我摔倒了。”
他见有人要推门进来,立马喊道:“你们别进来!谁都不准进来。我还没穿衣服。”
“那你让谁进来?”
简闻鸣愣了一下。
是奚正的声音。
他还要求让奚正过来,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故意沉默了一会,没说话。然后他就听见奚正说:“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便见浴室的门被人给推开了。
奚正一进来,就看见简闻鸣之穿了个睡裤单膝跪在地上,就连睡裤也只穿了一半,露出大半个白臀。
……
简闻鸣回头,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说:“帮我一把,我摔倒了。”
奚正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了起来。
他便趁机搂住了奚正的脖子,另一只手顺便扯了一下自己的睡裤。
他抿着红唇,一副冷淡又羞耻的样子,被奚正抱着出来的时候,还特意看了陈姨一眼。
奚正将他抱回了卧室,对陈姨说:“都别进来了。”
神情和语调都很威严。
还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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