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不明白这个,但是他知道就算再下降,也是从前不敢奢望的高产。也是百姓们想都不敢想的喜事。
世上无饥寒,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戏志才甚至觉得浑身的酸楚全部消失了,他还能干!
只是不知这些良种,主公从哪里得来的?
一连一个半月,戏志才几乎都是扑在地里,收玉米、晒玉米、剥玉米……收黄豆,晒黄豆……
等他终于歇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喝酒了。
摸摸下巴,他觉得自己虽然疲惫,但明显少了咳喘的身体,眼神幽幽,突然想到自己的另一个酒……好友。
准备书信一封,传达想跟他痛饮一坛酒的美好愿望。如果郭嘉在这里,想来也是欢喜地吧?
跟了曹欣一个多月,戏志才如今就喜欢跟着小女娘,只觉得她张弛有度,不管做什么似乎都有准备。信还没写完,就被听她说起,今日要蒸馏封坛埋酒就凑了上去。
在兄长定亲之时,曹欣就已经开始酿酒准备了。发酵了一个多月,如今酒香味十足。最后蒸馏封坛,便是高度白酒。
用这个作为兄长成婚的贺礼,曹欣觉得应该很是拿的出手了。
戏志才一到规矩森严的别院,就闻到了阵阵酒香,肚中就冲不断翻滚,差点儿就失态了。
小女娘原则性很强,进别院必须换上干净的衣裳,进蒸馏房带手套脚套罩衣,还有面罩?
曹欣设置的蒸馏装备很简易,土炕蒸馏用的是竹子管道连接。
一进蒸馏室,隔着口罩曹欣都有些眩晕,这酒味让她闻着有些上头,而戏志才却是满眼放光,神清气爽。
几次开口讨要,小女娘都坚持原则,表示一定是给兄长的成婚贺礼,不能送与旁人。
“也不用给我喝,我有一个挚友,他才华不输我,才谋惊人,乃当今奇士,生平无其他爱好,只是好酒,女娘送我一个沾满酒液的帕子,我便将他勾……请过来,如何?”有酒不能喝,这苦楚不能光自己受,戏志才看着曹欣,开口道。
这样的好酒,郭嘉怎会不被勾引来?自己不能喝,他也定然也不能喝,多好?好友就当有苦同受。
曹欣想了想,就给他找了一块吸饱了酒水的帕子,道:“先生病好了,我定送先生一壶。不过,先生你说的友人是谁呀?”
“拿着帕子,戏志才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才道:“他?姓郭,名嘉,乃我同乡好友。想当初我们曾一起豪饮五天五夜……”
“先生!”曹欣瞪圆了眼睛,郭嘉?这个名字好生熟悉,于是让人拿了一个豆饼,接了一碗,送到戏志才手里道:“先生替我尝尝此酒如何?”
戏志才在曹欣的要求下,先吃饼,后喝酒,只一口,他就觉得从前的酒全部白喝了,世间所有的词汇都不足以称赞自己手里的酒。
只是,一碗清澈的酒水下肚,他就更加疯狂了,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想法,只有喝喝喝……
然后看着曹欣正想在讨要一碗,然后整个人突然就觉得晕晕乎乎的。
有的人喝了酒脾气暴躁,有的人喝了酒爱睡觉,有的人则是话多。
从他两岁坑兄长说起……一直说到举孝廉入朝为官,然后就开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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