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个鲜,想到这里,曹操又想到女儿之前给自己做的一锅鲜,都觉得饿了。
“我刚才说错了,养鱼也不是不对,你可以养一些大户人家喜欢吃的品种,然后利用你的身份,牵线搭桥弄个鱼宴什么的,再做几首诗描写一下鱼的好吃程度,不就卖出去了?”曹欣说完又道:“或许你先修路,路修好了,就可以把鱼运去缺鱼的地方进行贩卖。而且河流多,就可以开垦更多的水田种米……因地制宜,总能想到一个致富的好法子。”
陈宫诧异的看着这个孩子,他心中思量之后,却发现这孩子说的有些道理。
“想要百姓过得好,就得结束这个乱世,减少不必要的税赋,选拔出真正为名做主的官员……阿父,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曹欣仰头问曹操。
曹操理所当然道:“我儿说的好。”
曹欣晃着小脚丫,小心的拍着马匹道:“我觉得我阿父就是结束这乱世的第一人,眼光又好,又勇武睿智。”
关键是逃亡路上他从未放下自己,不管多危机的关头,都将自己护的很好,才让自己觉得,就算真的出事儿,由他相伴,也很是不错。
毕竟……想想怒摔阿斗的刘大耳朵,阿父更是一个好阿父不是吗?
曹操继续走了两日,突然发现离成皋很近,看到浑身疲惫的阿姊,还有怀中的爱女,决定去老友吕伯奢家借住稍做修整,缓上两日再出发。
“阿父……”曹欣阻止曹操道:“既是友人,便不能打扰,我们尚在逃亡,牵连友人,岂不罪过?”
况且阿父如今相貌已经做了改变,因借宿暴露了可怎么办?
如此她宁愿花钱借宿农户之家。
曹操想想觉得也对,这孩子经过这一路的追杀,本就极为敏感,花钱能办的事情,何必欠人情呢?
所以曹操虽然进了成皋,却没有去找老友,而是装作求医旅人的,花铜板租了一个商户小院的两间屋子。
有了住的地方,曹欣先是痛痛快快睡了一觉,然后洗了个澡之后,便拽着曹操想要喝鸡汤补补。
曹操想想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就应下了。
跟着陈宫两人去买了一只鸡,让人杀好之后,还打了一壶酒,称了斤炖羊肉,决定两人喝两杯。
曹欣则是跟阿母在家里逗小袁瑚玩,他最近已经开始咿咿呀呀说话了,偶尔嘴中还能喊出巴巴的音。
曹欣想到在儿科见过的新生儿运动训练,于是拽拽他的小手,拉拉他的小腿……丁氏见女儿玩的开心,袁瑚也笑的咯咯咯的,便没有阻止,只在一旁,帮女儿缝补衣裳。
陈宫虽性子直白,性情刚烈,但是足智多谋,曹操跟他两人在路上谈的很愉悦。
知他性子谨慎,曹操甚至透露了小袁瑚的真实身份,听得陈宫要不是人多,都想立马跪在地上叫主公。
“袁本初一意孤行,任性妄为,兄长却放不下袁氏二十房。”曹操说到这里,也跟着落了泪。低头擦泪的时候,一锭金子从袖中滑落,掉在地上。
虽然曹操很快就将金子捡了起来,但是有心人已经看到了。
等他们买好了肉菜回到小院,刚吃了半饱,突然小院就被人围住了。
三个穿着整齐的男人带着几个人高马大之人拿着刀枪棍棒走进来,指着曹操就要他交出身上的财物,特指金子。
“大兄,还有马,三匹!”年纪较小的男子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一旁的三匹马,眼睛瞬间就亮了。
陈宫起身,直接呵斥道:“我乃中牟县令,尔等休要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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