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曹操,他面色狰狞,一副不杀曹德不罢休的样子,哪里有半丝兄弟情分?
曹操咬牙切齿的吼道:“不杀曹德,难解我心头之恨!”
曹德?
曹德不是自己的叔父吗?他在京中侍奉祖父,不是吗?
这是怎么惹到阿父了,曹欣好奇的想。
“我的欣儿啊!”曹操吼完,就跟着一阵哀嚎。
夏侯渊忙道:“定亲又如何?索性欣儿还小……”
“屠户之女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曹操直接骂道:“何进,老匹夫!不要脸!老……”
“阿父!”曹欣听闻还跟自己有关,便露出头,脆生生道:“阿父,谁惹你生气,让姨丈去揍他,揍的他屁股开花,再也不敢惹你生气。”
曹操张着嘴的哀嚎瞬间消失,快步走出来,将女儿抱在怀里,一低头,就把眼泪都抹在她的衣襟上。
再抬头,他又是威严的阿父。
曹欣都快气死了,太狗了,太狗了,明知道自己讨厌脏乱,结果每次都这样,偷偷用自己的衣裳做抹布,不是擦眼泪,就是擤鼻子,太可恶了!
枉费自己心疼他,不想他发火伤身。
“阿父!”曹欣拽着曹操的胡子,气愤道:“不许用我的衣服擦眼泪,好脏好脏!”
“我儿嫌弃阿父?”曹操眼眶微红,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抢自己的胡子,有些难过道。
曹欣闭上眼睛,扭过头,深吸一口气,道:“阿父,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不要用我的衣服擦任何东西,我不是让阿母给你准备了绢布吗?”
“阿父记住了,记住了,下回不会了。”曹操连忙安抚,待她松手,见孩子脸上表情这般生动,忍不住泪意又上来了。
“孟德,华先生来了,他许是有法子,如果欣儿的病情看着更重一些,这桩婚事自然就结不成了。”见曹欣这般活泼,夏侯渊突然就有了主意。
“何事?阿父,何事?”曹欣这才忙好奇的问。
曹操看看女儿,再看看华佗,开口道:“欣儿体弱,我书信于阿父,望他择良医至谯县给欣儿看病,谁知……我那个蠢货弟弟在皇帝面前说了我与欣儿父女情深,皇帝闻言后,竟然要保媒赐婚……”
“还是做妾……我曹孟德之女竟然在皇帝眼中只能做妾?”
曹操越说越气,气骂道:“便是嫡长子,刘辩外家何家也是屠户出生,竟然看不上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嫡女,在他们眼中竟只配做妾?该杀!”
“阿父不气,不气啊!”曹欣见他双眼发红,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背上轻拍道:“阿父不气,欣儿不嫁,不嫁人,永远陪着阿父阿母,阿父你不要生气,气大伤身……”
“欣儿,你信……”曹操深吸一口气,道。
曹欣坚定道:“我信,我永远相信阿父,我阿父世间最厉害的人。”
待自己长大,阿父定然大权在握,自己怕什么?只要大腿抱的稳,定然能顺心如意。
曹操听到女儿坚定的声音,心情突然就不那么暴躁了,搂着孩子对华佗道:“元化,你有没有让欣儿看着病重,但却不伤身能躲过宫中派来的医官的法子?”
华佗被曹操亲腻的元化叫的心里直发毛,同时又想,还用用药吗?小徒弟这般体弱……
“妙才,你再去筹粮,我要再给我儿施粥求福。”曹操见华佗点了头,然后对夏侯渊道:“对外传出我儿病重的消息,务必在洛阳来人之前,传的人尽皆知。”
夏侯渊点点头,如今示弱是最好的选择。
又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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