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嫁给你,是因为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苏燕婷十分嫌弃地看着他:“你以为你老婆我是个男人都嫁吗?就算我没遇上你,我也不会嫁给张哲远,更不会嫁给陈晋中……”
“我要是心里不喜欢你,再怎么逼婚都没用。”
江戎强行压下上扬的嘴角。
苏燕婷:“想笑就笑吧,你看你这是什么诡异表情。”
“想从你口中听见一句在乎我的话真难。”江戎咬她手上的馒头,“现在不能说我是自作多情了吧?”
“我还不在乎你啊,平日里都由着你折腾,孩子都给你生了三个。”苏燕婷把馒头塞进他的嘴里,如果要说作精的话,他俩都挺作的,矫情。
“是我错了,老婆,就想听你说情话。”
苏燕婷抬手捂住他的嘴:“你要照顾一下儿子的情绪,别让他以后在喜欢的姑娘面前,也是你这个耍赖样。”
“我看过教育方面的书,上面说父母最好不要在孩子面前表现的太过于亲密。”
江戎凑近了她:“谁说的?不是说那外国人还有早安吻晚安吻午安吻,虽然你嫁给了我这么个军人丈夫,咱们不能随意出国,但也可以学学人家的习惯……这就叫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苏燕婷:“……”
“先补个早安吻。”江同志觉得自己要学点西式的生活方式。
结婚五年了,反倒是越来越黏糊。
在招待所住了两天,这一趟出门彻底结束,他们一行人上火车回北京,让江戎气得牙痒痒的,还是张哲远这个“颇有才华”的男同胞。
他们去火车站,张哲远穿了一身笔挺的定制西装来送行,他手里更是拿着一捧花,“五年前我没有选择勇敢,这一回我想勇敢一次,燕婷,你要记住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哪天你的婚姻不如意,一定要记得,还有我在等着你——”
江戎气得把他的花砸了,联系方式撕了,“五年你就成了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
即便修炼了五年,早已成熟稳重的江政委,一旦牵扯到老婆的事,也丧失了所有的冷静,变回了那个十几岁易怒易躁的少年。
苏燕婷抱着他的手臂上车,生怕他俩就在火车站上打起来,“不值得,不值得,老婆最爱你。”
苏燕婷哄着他上了车,不要钱地给甜言蜜语,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受到外来的些许影响,男女之间谈对象的亲密,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更有如同张哲远这样的奇葩,主张大胆追求真爱。
苏燕婷努力抚平这个巨型醋坛子的情绪,罗亦兰抱着小晨晨坐在对面,她忍不住偷笑三声。
在没有跟这一家子出门之前,在罗亦兰的心目中,她好姐妹的丈夫,一个令人仰望的年轻团级干部,有着超乎常人的成熟稳重,冷静自持,结果人家夫妻俩私下相处幼稚的像小孩,一见到情敌,更是炸得跟火药桶似的。
这两年,有关爱情的电影明目张胆地出现在电影院的大屏幕上,罗亦兰看过爱情小说,也看过爱情电影,里面总是将爱情这东西描述的很美,然而却又离现实很远,因为她所见到的现实大部分夫妻,都是搭伙过日子,那些诗社里谈情说爱的风流公子,也是有着这样那样的风流韵事,勾三搭四,感情错乱……还不如搭伙过日子呢。
罗亦兰从小到大喜欢数学,讲究逻辑,而她好姐妹苏燕婷夫妻俩,倒是让她相信了“爱情”这个不符合任何逻辑,且毫无理智的东西。
“燕婷啊,来,喝口水,歇歇。”罗亦兰拿出大水壶,给她倒一杯热茶。
苏燕婷把茶递给江戎:“喝口苦茶,败败火。”
江戎看了她一眼,老实喝茶,他这么一个高挑的大块头,此时挤在下铺,就像一只卷缩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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