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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大部分人都这么觉得,而且,“那时候也没人知道江鹤川居然是江家人啊。”眼下两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外貌,都无比契合,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天造一双。之前还有传闻说江鹤川顶着个江家独子的身份,其实是弃子,整日住在陆家,怎么可能继续江家?结果江家人就在订婚仪式上狠狠打了那些人的脸。
“这次江家老奶奶也过来了,刚才看见她正在指着江总的脑袋教训,好像是在说江鹤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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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任由自己儿子在外面待着?要不是我自己听说了,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长大了的孙子,而且人都要成家了。”江老奶奶身穿靛蓝唐装,银发一丝不苟地疏在脑后,一看就知道是暴脾气的长相,像是婆媳电视剧里的恶婆婆。
她拐杖狠狠杵了两下地,“这也就算了,人都回来了,你也不知道带人来看看我。要不是这次订婚……”
江父被训得头都不敢抬,还要狡辩一句:“这不就说了吗?”
江老奶奶直接用拐杖去戳江父的脚,冷哼一声,“你们江家人了不起,一个两个都是大情种,但你爸当初也没你那么过分。”她懒得和冰块一样的儿子说叨,转过头,“那孩子是叫江鹤川对吧?人呢?”
……
江鹤川正在和陆柚一起做造型。
陆柚在整个造型师团队的忙活下,已经哈欠连天,困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幸亏陆母早知道她儿子有一打哈欠就掉眼泪的毛病,在眼泪掉出来之前就拿纸巾给吸干净了。
陆母欣赏着她儿子的造型,心里一万个满意,忍不住提起另一件事:“这时间那么紧,当时就是为了让知意那孩子也参加,结果还是没赶上。你说现在出国回国的又不是多麻烦,怎么就赶不回来呢?”
陆柚:“……”您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好了吧?”陆柚在被喷过香水后起身,“得出去见客人了。”
他拉着江鹤川往外走,突然感觉不用坐在那里后的空气如此清新,心有余悸道:“等结婚的时候可不能这样折腾了,我们自己弄一弄算了,绝不能让我妈还有你妈插手。早知道、早知道这次就应该直接结婚,就省得麻烦两次了!”
恋人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咬牙切齿起来,江鹤川伸手打算摸摸恋人的脑袋以表安慰。
岂料被躲开了。
江鹤川刚反应过来,停滞在半空的手就被抓住。
陆柚撇嘴道:“你知道这个发型让我坐在那里多久吗?如果刚出来就被你弄乱了,我直接冲出去跳到海里。”
江鹤川:“……”好夸张。
“别跳。”
江鹤川在意订婚结婚,却也不是那么在意。他在意的是旁人是否知道他和陆柚的关系,而并非仪式本身,仪式是实现目的的方法。说起结婚,他在陆柚只有六岁时就确定关系,上过族谱了。有空要带陆柚回山里告诉神一声。
“哎呦,一转眼的时间,陆柚都长那么大了,感觉昨天还是个孩子,今天就连婚都订了,就是比我们家孩子争气。”
作为“我们家孩子”的陶时君无奈叹气,笑着和陆柚打了招呼,又去和他妈对杠,“还不是你当初不让我早恋的锅,追我的人只集中在初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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