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也是,这个“少年”阿九也是,为什么都喜欢吓它,呜。
温辛眼角余光注意到自闭的葡萄团子,似有所觉地朝着金丝雀的脸看了过去。
少年轻轻地抖了两下眼睫毛,疑惑地回看他。
……好像没什么不对。
温辛拍了一下少年的肩膀,感慨地说:“还是和以前一样,但头发好像变长了一些?”
少年临走时,散碎的金发只在后颈中央。
现在发尾齐肩,可以扎出一个小马尾。
金丝雀捏着自己的发丝,似乎才发现一般,流露出恍然的神色:“好像是长了一些。”
头发是他故意弄长的。
毕竟一走几个月,身上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但细看其实差别不大,温辛能很快发现他的头发长了,证明对方刚才真的在仔细打量他。
金丝雀心里暖暖的,冷不丁青年又摸上了他的脑袋:“阿九。”
少年下意识应道:“在。”
“这段时间受了不少苦吧?”
问题来得毫无征兆。
他怔愣着看了温辛一眼,一瞬间,心里好像有什么酸涩的东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冲上了喉间,连忙迅速地撇开视线:“怎么会,你看我和之前都没什么差别。”
结果头还没来得及撇过去,就被温辛托着下巴,轻轻扳了回来。
温辛注视着他,怜惜地轻叹了一声:“眼睛都红了。”
就这一句话,差点叫表面淡定的金丝雀溃不成军。
青年总是那样心细如丝,好像一个照面,就能发觉他所有的阴暗与脆弱。
金丝雀败下阵来,沙哑地说:“嗯。”
少年通红着眼,请求一个依靠在青年身上的时间。
温辛便拍了拍地上的葡萄团子:“阿绿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它,你到门口帮我看看它什么时候回来,好不好?”
小熊猫看了看金丝雀,再看看温辛,立马会意,识趣地出了门,还贴心地帮两人将门给关上了。
等房间再一次安静下来,温辛往后坐在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少年便上了床。
带着放松,带着孺慕,将脑袋枕在青年的大腿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根根劲瘦的手指没入金黄色的软发中,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抚摸着。
温辛即是在安抚他,也是在重新检查。
从一个少年走上蔷薇城主的位置,可想而知这一路上一定不怎么顺遂,或许还充满了刀光剑影。
变异体的愈合能力很强,只要金丝雀想,他的身上就不可能留下什么伤痕。
但温辛的手在抚摸到少年后脑,或是脊背的某些地方时,金丝雀都会反射性地绷一下肌肉。
于是温辛便明白了,那些可能是金丝雀受过重伤的地方。
剧烈的疼痛刻进了骨子里,每碰一下,就会忍不住畏缩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
膝上安静如绵羊的少年突然开口道:“其实那些并不算苦。”
即便苦,也是他自己求来的。
金丝雀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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