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挡在许宁夏身前,替她挨了这一巴掌。
许宁夏一惊,反应过来后,赶紧看江肆的脸。
就见明显的五指印印在冷白的皮肤上,有发肿的趋势。
许宁夏心疼又生气,要和许青浔理论,江肆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身后,浅笑着说了句没事。
哪里没事?
外人一看就知道是被打了,打的还很重。
江肆拍拍许宁夏的背,把她护好,转过身面冲许青浔。
“许叔叔,您好。”
年轻男人相貌不凡,仪表堂堂,许青浔看着,不觉生出几分欣赏,应了他的礼貌。
“你和她恋爱的事,我都知道了。”许青浔重新坐下,摆出大家长威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江肆说:“心心的打算就是我的打算,我都听她的。”
许青浔眉头一拧,明显是不认同这种观点。
再要说话,江肆又抢先道:“刚才这巴掌,我替心心受了。但我希望您和心心道歉。”
“你说什么?”
“道歉。”江肆淡然重复,“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您都不该动手。”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许青浔冷哼:“好啊,原来她现在如此没大没小,不敬长辈,是找了个好靠山。江肆,我以前倒没看出来你也是个不懂礼数的。”
许宁夏不爱听这话,要站出来,江肆用手臂挡着,不让她参与。
“尊敬长辈是应该。”江肆说,“但前提是,这位长辈值得尊敬。”
“……”
许青浔扭头看向江肆,浑浊的眼中隐隐压着怒气。
江肆不卑不亢,面色依旧平静自若:“许叔叔,我之前有想过如果有恰当的时机,就帮忙缓和您和心心的父女关系。”
许宁夏一愣,抠了下江肆的手,似是不同意。
江肆继续:“我有这个想法,不是因为所谓老话说的打断骨头连着筋,血缘关系胜过一切。而是心心对父爱还有渴望,我不想她失望。”
闻言,许宁夏又蓦地眼眶一酸。
好似裹着的那些铠甲被一剑砍破,露出了里面真实的卑微软弱。
许宁夏沉沉气,另一只手抓住江肆手臂,以此抒发心底的委屈。
江肆感觉到了,更加用力地握紧她的手。
“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江肆说,“这个父爱,她不要了。”
这话引得许青浔似有动容,脸色变了变。
只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江肆清楚许青浔不会有所改变。
如果许宁夏不尽早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到头来,受伤的只会是许宁夏。
“你以为你说几句漂亮话,就能改变我们是父女的事实吗?”许青浔问,“她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江肆点头:“您说的没错。所以心心不能对您怎么样,我为了她,也不会对您怎么样。但是——”
在江肆看到许青浔要打许宁夏时,他仅有的理智就是这人是她的爸爸,他不能强硬。
否则,刚刚就不是他来挨那一下,而是双倍奉还。
“人总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江肆说,“亲人反目也都是寻常。”
许青浔迎着男人冰冷的目光,忽而觉得后背发紧,咽下了原本的话。
江肆站到许宁夏身边,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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