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时会表现的亲近许多,但也还是内敛的,不会太过直白地表露出自己的想法和情绪,特别是嫌弃和抱怨这样的负面情绪。
他清楚沈杳辞现在会这样,不是因为他。大概是因为发热期和信息素紊乱,再加上不适应他的信息素味道,导致身体不舒服,心情也跟着变差了。
梁准顺着沈杳辞推他的动作直起身,伸手帮沈杳辞盖好被子,声音低沉平和地说:“那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沈杳辞没什么精神地点头应了一声,他大脑还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因为发热期的缘故发软得没什么力气。
梁准将沈杳辞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之后才离开主卧。但他一整晚也没有接到沈杳辞的电话,第二天一大早,他在沈杳辞关紧的主卧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进去看了看沈杳辞。
侧身蜷在床上的沈杳辞睡得正熟,看起来似乎不需要担心。梁准弯腰拽过被沈杳辞踢到一边的被子,帮沈杳辞盖了被子后才转身走出沈杳辞的房间。
沈杳辞睡醒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他是被窗外的暴雨吵醒的。窗外的天气阴沉,被窗帘完全遮挡的窗户没有透进多少光线,整个房间都显得昏暗。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睡觉,沈杳辞翻了个身,他仍旧浑身发软,不想起来走动。但精神还算不错,他一直都有一点失眠,但昨晚因为梁准的信息素味道,他像是喝醉了一样昏昏沉沉的,反倒是睡得最好的一次。
今天早上醒来也没有闻到梁准的信息素,他觉得头脑清醒了很多。头脑清醒也不影响他想要睡个回笼觉,直到他想起,他身上的临时标记好像快要失效了。
沈杳辞不想下床,但临时标记失效会很麻烦。他不得不拖着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起床洗漱,然后在家里到处找梁准。
做临时标记不需要太长时间,沈杳辞打算等临时标记做完,他再回去接着睡觉。他最后是在厨房里找到的梁准,梁准正背对着他,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洗什么。
梁准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沈杳辞走到他身边。
“你是要做饭吗?”沈杳辞问他。
梁准将洗好的西红柿放到一边,关掉水龙头擦着手回道:“嗯,我猜你这个时间应该要醒了,早饭想吃什么?”
沈杳辞转头看向那些洗干净放在一边备用的菜:“你都准备好了,还问我?”
“不算准备好,有什么想吃的吗?”梁准擦干净手,转身正对着他。
沈杳辞摇了摇头,看起来没什么兴趣:“我没打算吃早饭,我一会儿就回去睡了。”
梁准还要再说什么,就见沈杳辞有点迟疑地朝他靠了靠,然后整个人贴到了他怀里。他看不到沈杳辞的脸,只能听到沈杳辞声音很轻地问他:“你可以帮我做一个临时标记吗?”
梁准当然也还记得要做临时标记的事,他想起上一个临时标记差不多快要失效了,低声应道:“可以,要先出去吗?”
沈杳辞感觉到体内开始翻涌的热意,有点站不稳,他抬手攀附在梁准身上,觉得临时标记不用特地找地方,站在这里也是能做临时标记的。
“在这里吧。”
但梁准理解的“在这里”和他想的不一样。
下一秒,他被梁准抱到了流理台上。他看到梁准俯身贴近,双手按在两侧,挽起袖子的小臂几乎要贴上他的身体。
他被梁准困在怀抱和墙面中间,双脚触不到地,眼前是梁准解开了两粒扣子的黑色衬衣。
浅淡的酒香弥漫开,沈杳辞向后仰了仰身体。发软失力的双臂勉强抬起搭在梁准肩膀上,双腿不自觉贴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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