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他只觉得清许只长年纪不长脑子,一如既往的天真。但清许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从没受过风雨。唯一遇到的挫折,就是和渣男谈了两年恋爱,还要被渣男报复。
所以清许天真情有可原。
他答应了和清许合作,也答应了和清许假装情人。因为清许对他很好,他不能放着清许不管。反正不跟清许合作他也是要对付他哥的,只当给清许一点参与感,哄清许高兴。
也或许是因为,清许哭得太好看了,像被人欺负惨了走投无路的白天鹅,清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得他感同身受,心神都有些晃动。
他哥是瞎了多少年,才会觉得清许长相寡淡。
之后他和清许的合作渐渐变成了假戏真做,剧情里只有寥寥几笔,他不清楚他和清许是怎么会假戏真做的,只知道描述他和清许的最后一笔。
是他和清许合作一年后,他吞并了家里的公司,给了他哥白手起家东山再起的机会。但他没高兴两天,清许就提出了要和他结束合作关系,同时结束情人关系。
睡了他半年,清许这是睡够了,用完了甩手就丢,喜新厌旧。
陆谨让捏了捏眉心,缓缓吐了口气。
脑子里那篇狗血文心理描写相当丰富,代入感极强。
他闭眼缓了缓神,听到身边有动静睁开眼时,看到了穿着睡衣走到他旁边的清许。清许边拿着毛巾一点一点擦头发,边和他说话:“我没有找到吹风机。”
陆谨让起身打开药箱,想了想回道:“你那个房间没有吹风机,我去拿一个过来,一会儿你带回去。”
清许下意识问:“带回哪?”
陆谨让看了他一眼,带了笑意慢条斯理地回复:“你带回家。”
陆谨让的语气很正经,清许过了几秒反应过来,陆谨让是在逗他。
他轻“嗯”着应了声:“我知道了,带回客房。”
“你想带回家也行,先坐着,我一会儿回来。”陆谨让见他坐到沙发上,转身离开。等他拿着吹风机回来,看到清许正弯着腰埋头自己处理伤口。
他把吹风机放到桌上,看到清许因为弯腰埋头的动作暴露出的后颈。雪白的天鹅颈,带了点被刮擦出的红痕。
“你脖子疼吗?是不是擦到哪了?有点儿红。”
“嗯?”清许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陆谨让正俯身看他,一双墨色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尾勾翘,深情又潋滟。
清许被他看得脸上有些许热意:“好像,过来的路上,被松树刮了一下。”
陆谨让伸手从药箱里拿出碘伏,问他:“还有哪里伤到了?”
清许将一边的袖子折起来,捋到手肘,给陆谨让看:“这里撞到了,我之前摔倒的时候用手肘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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