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错?
正在二人这般对视时,唐肃被裴灵萱都看心虚了,最后还是站起来喊道:“慕慕,舅舅背你回去啊。”
江絮清醉的神志不清,双手一直推搡不要唐肃靠近。
离近了才听清她说了一句话:“不要你,我要裴小九抱我。”
唐肃啧了声:“这怎么还重色轻舅呢?”
裴灵萱也没忍住笑了出声,遂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逼近,抬眸看去,说道:“恐怕不需要唐庄主了。”
裴扶墨身披玄色披风,踏着夜色行来。
许是一路骑马,这才风尘仆仆,颊边发丝微乱。
他阔步进了凉亭,见江絮清一直趴着,蹙眉问:“长姐,她怎么了?”
裴灵萱正准备说是喝醉了,江絮清已然自觉地站起来直接扑到了裴扶墨怀里。
“夫君!”
她张开双臂搂住裴扶墨的肩颈。
裴扶墨垂眸,月色照亮她酡红的脸颊,及这般近距离她身上难以忽视的酒气,这便明白了是为什么。
他扶住江絮清的细腰,扭头看向唐肃,眼神含着责怪。
唐肃说道:“我可没逼她,是她自己要喝的,不信你问你长姐。”
裴灵萱想了想,还真是他说的那样,便点头了。
裴扶墨眉宇拧得更紧了。
她这样一个厌恶酒的人,能自己主动饮酒?
江絮清稀里糊涂地抱着裴扶墨,嘴里一直在嘟嘟囔囔,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裴扶墨打横将她抱起,直接朝她屋子的方向走去了。
唐肃摸了摸鼻尖,呵呵一笑道:“小年轻就是花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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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安夏正坐着打盹呢,就看到世子抱着正在闹腾的世子夫人进来了。
她连忙迎上去。
裴扶墨抱着江絮清进了里间,吩咐道:“去备醒酒汤,还有热水。”
他将人安置在榻上。
没多久,安夏便打了热水过来,说道:“世子,醒酒汤厨子还需要时间熬。”
他颔首说道:“你出去休息吧。”
安夏朝里面瞥了眼,夫人这是喝了多少酒?脸都红成这样了。
希望夜里别出事才好。
裴扶墨解开披风,坐在床榻边,将帕子拧干了后给她擦拭脸颊的湿汗,皱眉道:“连着两个晚上过来,你都这般不清醒,是想气死我么?”
江絮清躺着都歪七扭八的极其不安分,这时,踢了踢腿,说道:“不要,我只要裴小九抱我!”
她还当自己在凉亭里。
裴扶墨给她擦脸的动作不由轻柔了许多,唇角衔了抹笑意:“还算有点良心了。”
不枉他下值后便策马赶过来。
将脸擦干净后,便给她擦手。
那双白皙柔软的小手臂的触感,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裴扶墨垂眸静静擦拭着。
这时,江絮清忽然呜咽地哭了出来。
他顿时身子一僵,侧眸看过去,只见方才还好生生的人,忽然流泪不止。
她口中不断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裴扶墨给她擦了擦泪,顺着问下去:“你对不起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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