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扶墨心疼地贴唇吻上她湿润的眼角,耐心哄道:“马上就好了,娇娇。”
江絮清浑身实在发软,感觉汗液都裹了全身,黏腻的难受。
裴扶墨垂眸,将脸缓缓挪动。
片刻后,她杏眸忽然涣散,骤然间一股怪异的感觉,如席卷她天灵盖一般地刺激。
他与她之间距离极其近,自然感受到她那细微的转变。
“如何,是不是好受些了?”裴扶墨喑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江絮清顿时打了个激灵,像是抽搐了下,许久后才缓缓反应过来,红着小脸难为情道:“你究竟是怎么学会的……”
裴扶墨哼笑了几声,湿润的薄唇微启:“总不能只让我一人快乐。”
他是在她面前笑的,笑声含着几分意味难明之意,喷洒出来的气息也近在咫尺,迎面洒至她的面颊。
莫名臊得江絮清的脸更红润。
她气得拍了拍他青筋暴起的手臂,紧接着他那笑声更加愉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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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晴空,阳光透过窗棂缝隙投入。
日上三竿左右,江絮清才缓缓转醒,一看时辰都这么晚了,她惊地连忙爬起来,但身体的不适感,顿时将她的动作制止。
安夏进来伺候盥洗,看到江絮清还懒散地伏在床架边,便笑道:“夫人,世子清早醒来便出府了,说是让奴婢不必那么早叫您,让您睡到自己想起来了再起来。”
江絮清闭着眼睫,嘟囔道:“还好母亲身子好转了,否则她才将府内中馈交给我打理,我就整日睡到快午时才醒,传出去也不好。”
安夏捂唇笑道:“夫人担心什么,一切都有世子给您顶着呢。”
江絮清缓缓道:“我也不能凡事都依赖他呀,他平日也公务繁忙得很。”
想来兴许是裴幽多半已经死了的原因,自重生后,她没觉得如此轻松过。
就忍不住想要躲懒……
说罢,她便一鼓作气站起来,笑了笑:“安夏,快给我收拾下,一会儿去华雅院看看萱姐姐。”
林敬元和裴灵萱和离的事很快传遍了长安。
当日在曲碧湖目睹了一场闹剧的人也有不少,关于林敬元背着自己的妻子,在外养了个外室的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
不少同为成婚的女子,都为裴灵萱感到不值。
裴灵萱出身高贵,是镇北侯的嫡长女,表弟是当今太子殿下,亲生弟弟更是少年有为的左军少都督裴扶墨,有这样的背景,她何必还要容忍自己丈夫养外室。
如今大晋风气开放,对女子和离的看法并没有那般苛刻,更何况做错事的人还是林敬元,裴灵萱本就是下嫁,他还不懂得珍惜,自然不会得到一丝同情了。
江絮清将外面的说法都转述给她听。
裴灵萱担心了许久,没料到不少人都在支持她做的决定。
她笑了笑,捂住自己的小腹,轻语道:“关于这段婚姻,我如今已经放下了。慕慕,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实则事情刚发生时,我甚至还在心里期盼着,期盼他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若是可以圆过去了,兴许我真的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六年的夫妻感情,并非是假的。
“倘若当初不是怀徵那般强势的决断,恐怕我现在还跟林敬元牵扯不断……”
她纤柔的掌心贴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柔柔低语:“这个孩子我盼了几年,却没料到,还是与孩子无缘。”
她现在丝毫不会为林敬元伤心了,只是还是对尚未能出生的孩子觉得很是可惜,再如何,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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