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宋大夫将这瓶药放在鼻息间轻嗅了片刻,苍老的面色有些许的怪异不自然。
裴扶墨黑眸微眯,捕捉到他细微的变化。
宋大夫将药罐内的膏药取出来了些,研究了片刻,便面色舒缓道:“这并非是毒药。”
“喔?”裴扶墨问:“那是起何种作用的?”
宋大夫慢悠悠道:“此乃一种能修补人体肤色的特效药,实则并没多大的作用,因能用上的人也极其少。”
他又问:“裴世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裴扶墨道:“下属出公务时无意搜查到的,我还当是什么毒药。”
宋大夫朗声一笑:“的确是很少见的药,但绝对没有毒,裴世子大可安心。”
裴扶墨颔首,便又问:“宋大夫可替我把下脉?”
宋大夫喔了一声?“向来身子像铁打似的裴世子,也会有不舒服的时候?”
他说着,便伸手在裴扶墨的脉搏处停下,凝神诊脉了许久。
片刻后,宋大夫面上浮起一丝难为情。
虽说裴扶墨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但见连宋大夫都如此为难,还是意外问:“怎么了,可是我身上这药不是那般简单?”
宋大夫臊得老脸骤然通红,轻咳一声:“倒也不会损伤身体,只是……恐怕世子夫人要遭些罪了。”
裴扶墨蹙眉:“此言何意?”
宋大夫道:“世子昨日怕是中了那销魂春?此春.药解法可没那般容易,但也不算难,也就是要……连续三天夜里发泄出来就好了。”
“这销魂春是近几年勾栏院里研究出来的补药,实则基本都是些爱沉溺于美色的男子服用,只要碰了这药,基本能亢奋整整三个晚上。”
“少一天,恐怕都不行。”
裴扶墨眉宇顿时拧成了疙瘩,倒是没想到这赵轩还担心一次春.药不管用,直接给他下了这种能做三天的量。
宋大夫又说道:“这药对世子这样龙精虎猛的男人,只能说……药效发作起来怕是比其他人更加亢奋难捱,且……总之,世子夫人会承受不住。”
再多说下去便尴尬了。
裴扶墨也彻底清楚了这药的作用,这才明白,为何清早江絮清的嘴唇就是轻轻碰了他的胸膛,他便觉得自己抑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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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时初,绚丽的阳光从薄薄的窗纸投入进屋内,渗透了金丝缠花帷帐,照映在江絮清的面颊上,过亮的光线这才将她的睡意一扫而空。
她慵懒地睁开眼,入目的便是裴扶墨身姿懒散地靠坐在床头,正手执一本书卷在垂眸阅读,金灿灿的阳光将他腕骨处的肌肤衬得润泽如玉。
江絮清缓缓向他挪过去,下巴抵在他的腰腹处,问道:“裴小九,你在看什么呢?”
话刚说出口,嗓音哑的她耳廓不由一红。
她浓长的眼睫轻轻一颤,往他腰腹下扫去,昨晚的画面顷刻间如泉水涌现,顿时觉得这处都烫得她都不敢再碰了。
裴扶墨放下手中的书,缓缓朝她靠近。
阴影忽然压下来,江絮清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哭喊:“不要,我是真的吃不下了呜呜……”
裴扶墨刚抬起来的手登时一僵,费了些许力气才缓和好心情,无奈地道:“我是想问你渴不渴,怎么,娇娇害怕吃什么?”
江絮清脑子都混乱得如同浆糊,没明白他说的何意,便顺着接下去:“你……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又不好吃……”
她泪眼婆娑地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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