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也查不到男人要咋骚,要不我再去找点片子学一学?”
“不行。”李铎想起之前张庸骑在自己身上那回,“你之前学的那个,看什么学的?”
“手机里的片子啊,在网上管人要的。”张庸坐起身,笑问,“喜欢啊?嘿嘿,双重刺激特爽是不是?”
“删掉,以后不准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李铎把张庸拉回自己身上趴着,盖好被子,“你已经够骚了,再学是准备骚上天?”
“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啥啊?”张庸暖和多了,他从李铎身上爬下来,脑袋钻进了被窝。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李铎舒服地放松身体。湿滑的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一般,从他的胸口一路往下滑。就像微信里说的一样,张庸在认真的、好好的给他舔着鸡巴。
张庸舔到一半,张口含住李铎粗长的鸡巴做起了吞吐,他吞吐地很慢很温柔,摸黑打开刚才拿进来的润滑液,往自己手心里倒了一些,随后抹到屁股缝里。
李铎感觉被子一拱一拱的,直觉张庸可能在被窝里偷偷摸摸地做着什么,掀开被子朝里看,张庸腮帮子一鼓一收地嗦着他的鸡巴,手却在自己撅起来的屁股缝里来回抽插着。
此时一心二用的张庸,只能用淫荡二字来形容。
张庸被发现,吐出鸡巴,“咋了,媳妇儿?”
“你的手在干什么?”李铎故意问。
“我做下润滑啊。”张庸有些猴急,“媳妇儿,我憋不住了!光吃鸡巴一点都不够,现在就想挨操,快好了。”
“你之前不是说骚给我看,急着操没意思?”
“我要看片子学,你不让啊!”
“不行。”
“那不得了。”
李铎觉得张庸根本不需要去学怎么发骚,一到床上,他浑身自带骚气,还有淫荡。自己不就是被他这副模样给勾得要断断不了?
这回是彻底不想断了,就想一直操他,操到操不动的那一天为止。
张庸润滑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认真给李铎做起深喉。在龟头顶到喉咙口时,他屏住呼吸,一寸寸往里深入,尝试着突破之前的记录。
练到现在,能吞下近三分之二已是极限。他吐出口中巨物,舌头灵巧地舔着龟头吮吸着并趁机用鼻子吸气,随后继续吞进喉咙深处,如此反复。
李铎爽得闷哼出声,超强的刺激从鸡巴上传开。除了快感,他的全身心都一种被极度满足的幸福感,对张庸的爱意也顷刻间爆发,他想要他,想疯狂地占有他。
张庸做了二十几下就吐出来了,他钻出被窝,“媳妇儿,我真快憋死了。下次再给你吃出来,听话啊。”说完就不管不顾地跨到李铎身上,扶着那根粗壮的鸡巴,一鼓作气地坐了个彻底。
饥渴的后穴瞬间被填满,给张庸满足地哼出声,不论做过多少回,跟李铎结合的那一刻,他都兴奋得不行。
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跟李铎,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不知道该说张庸懂事还是贴心,李铎将他拉向自己,抱着他翻了个身,粗暴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是激烈的,难以克制的。
张庸总是能及时地明白他想要什么,然后为他倾尽所有。
“唔…”张庸搞不清啥情况,但他知道兔崽子铁定又发疯了。这个时候还能咋办?当然是全力配合!
这种疯狂被需要的感觉让张庸愈加兴奋,他使劲收缩狠狠夹着体内的玩意儿,每次他一这么干,就跟火上浇油似的,别提多刺激了。
李铎放开张庸,直视他的双眼,却没说话,而是抽出自己鸡巴恶劣地对着他的敏感凶猛地顶进去。
“啊——”张庸爽死了,比起身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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