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懵了,他以为来了北京就可以见到想见的人,为啥会这样啊?这偌大的北京城,百万到底去了哪儿?他要怎么才能找到百万啊!
这一路上,张庸设想过见到李铎的第一眼到底是先揍他还是先骂他,不过他应该是舍不得揍他的,那只能骂他了,骂死他个狗日的兔崽子,为啥一声不吭就丢下自己跑了,到底把自己当成啥了?
可现在别说骂了,他只想马上找到他,也不想问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要他还愿意操自己,咋都行。
李魁被吓一跳,他看着张庸逐渐变红的双眼,眼眶里似乎隐隐有泪水。
他上前安慰道:“大壮,你这是,不至于啊!”
张庸狠狠揉了一把自己的双眼,“对不起,李哥。”
“跟我说啥对不起啊!”李魁叹了口气,“哎,我还没说完呢,虽然不知道他上哪儿了,但我有他电话,那号码还是头天来北京的时候,我带他去办的。”
张庸立刻转为惊喜:“真的吗?李哥,你能不能把百万的电话号码给我。”
李魁以为张庸跟自己堂弟只是感情好一些而已,没想到好成这样,哪还忍心拉他进传销窝啊!他掏出手机,“你等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吧。”
“李哥,你能不能先别告诉他我来北京了?” 张庸不知道李铎一声不吭离开的原因,万一人又跑了咋办?
“你俩还玩惊喜这套啊!行了,我知道了。”
自从堂弟李铎走了以后,李魁就没给他打过电话。一来是因为这个堂弟知道他是搞电话传销后俩人闹了些不愉快,他好心好意带着堂弟一起发大财没想到居然被堂弟瞧不上,所以气得也没联系过他。
张庸盯着李魁的背影,电话似乎接通了。他听不到那头在说什么,李魁的说辞就是老家来电话了问李铎的情况,问了问住处以及工作。
李魁挂完电话,说:“他现在在朝阳,工作电话里没说,我估计无非就是干些销售之类的吧,地址给你问到了,我查查路线发你手机上。”
张庸激动地连声道谢,“真的谢谢啊!李哥你人真好,要没有你,我一个人在这儿都不知道咋办,你还带我去了天安门和故宫玩,我真的……”
“得了得了,跟哥客气啥呢!”李魁查好地铁路线怎么倒车都以短信形式发到张庸手机上了,他说,“没有门牌号,反正就在那个小区的地下室,哪一间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找找吧。”
“好,谢谢李哥!”
张庸婉拒了李魁留下来吃午饭的要求,他实在不好意思再给人添麻烦,背上大包小包的行李,又一次踏上了追夫之路。
先是倒了两趟公交车坐了一个多小时,又换乘地铁八通线,好在没第一次坐地铁的时间长,张庸没坐几站就到了目的地。
他寻到了短信上的小区地址,忍住给李铎打电话的欲望,背着行李顶着暴晒的太阳在小区周边转了两圈,随后找了个饭馆点了一份宫保鸡丁盖饭,价格没想象中的贵,才12块钱一份,也就比老家乐康镇的宫保鸡丁盖饭贵了两块钱。
张庸吃上第一口的时候,意外地好吃,跟老家的完全不是一个口味儿,吃上第二口的时候,他在心里想,不知道百万有没有在这儿吃过这么好吃的盖饭,肯定吃过吧?
吃完午饭,他找了个树荫坐下休息,这一坐就是一下午,一直坐到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才往小区的地下室走去。张庸在地下室路口处的边上,将蛇皮袋垫在屁股下面坐着,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等待过程中,有形形色色的人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没一个是他想见的人。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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