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正事儿能让薛宝添专程跑来,又一直久等。
“你知道吗樊霄垮了!”
游书朗神色如常地喝了口果汁。
“对对对,你肯定知道,他家的事儿闹得那么大,你俩又是那种关系,怎么能不知道?”
指节敲了几下桌子,游书朗虽口吻平和,却目露警告:“薛副总,注意场合。”
薛宝添表示认同,猫下腰,压低声音:“那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回来了?一点身家都没有了,最近在跑销售,骑个破摩托走街串巷,身上那身行头加起来我看都不足这顿饭钱。”
他啧啧几声,表面唏嘘,眼睛却大放异彩:“他以前那么霸道,处处踩人一头,可以说是树敌无数,原来他有钱有路子,大家忍着他,恭敬他。现在他屁都不是,熟人见面,哪还由得他嚣张,被人当面贬损挤兑的,哎哟,可真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游书朗没抬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薛宝添似乎也不在乎什么回应,继续说道:“昨天他去我们药店了,想把他手里的药在我们店里上架。”
薛宝添一拍大腿:“我想着这机会不就来了吗?风水轮流转,你樊霄也有落到我手里的时候!”
“我以前只能看着他脸色行事,巴巴地恭维着,他心情好,叫我声太子爷,心情不好,脸子撂得比谁都快!如今也轮到他看我脸色了!”
有相熟的人从身边经过,游书朗微笑地打了招呼,笑容收得很快,落回薛宝添脸上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薛宝添摸出一支烟,没等游书朗说话,他便抢先一步:“知道,这地方不能抽烟,我就拿着,不然心烦。”
游书朗继续吃饭,咀嚼的间空随意问道:“你都把樊霄踩在脚下了,有什么好心烦的?”
“真踩在脚下我就不心烦了。”薛宝不爽,“昨天……昨天我在办公室都演练一遍了,可真见了樊霄,草,我他妈……没敢。”
薛宝添挪动屁股,换了个姿势:“你知道吗?他就穿那身破衣服往那一站,笑么滋儿的看着我,我就觉得他没憋好屁,保不准留着什么后手呢!”
“草,喝的我两千块钱一两的好茶,还说没你游主任的茶好。”薛宝添扬了扬眉,“一会儿游主任请我喝杯茶呗,让咱也尝尝好茶是啥滋味。”
游书朗放下筷子,结束了用餐,再次问回了刚刚的问题:“薛副总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薛宝添有些奇怪:“樊霄回来了,而且是那么落魄地回来,难道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游书朗笑了一下:“薛副总觉得我应该有什么想法?”
“报复啊!”薛宝添差点拍桌子,“他当初不是强迫你的吗?原来拿他没办法,现在正好是报仇的机会。”
薛宝添磨牙:“我家那个要是落魄到任人可欺,我TM弄死他,让他跪在地上叫我爷爷。”
“你家那个?”
“啊……”薛宝添想扇自己嘴巴,“游主任,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
游书朗拿薛宝添有些没办法,只好顺着他的话问:“要怎么报复?”
薛宝添拿着香烟隔空点点游书朗:“你呀,就是太善良。看看人家白三秒,卯着劲儿要报复樊霄呢,也不知道他们结了什么梁子?”
“白宇鹏?”
游书朗想到了坐在卫生间中半身是血的那个人,樊霄正是联合了他,才掩盖了罪行。那日,樊霄将白宇鹏打得半死,在自己面前赚足了好感,也正是那件事后,游书朗才与樊霄真正的亲近起来,允许他以朋友的身份走进了自己的生活。
食堂的窗沿上总有麻雀啄食,游书朗望着它们,平淡的说道:“欠什么便还什么,也算公平,最坏不过被一顿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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