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鱼一样挣得很厉害,张弛没什么耐心,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根绳子,用极其专业的手法将他绑在了车门的扶手上。
薛宝添顿时慌了,开始垂死挣扎:“张哥,我嘴贱,长得又难看,你这么屈尊草我也没什么乐趣,要不,我给你找两个男大学生?又白又漂亮的怎么样?”
张弛在剥他衣服,随口说:“不用那么麻烦,关灯就行。”
关灯就行?薛宝添在被剥光之前终于反应过来,他破口大骂:“老子说自己难看是自谦,你他妈还当真了?谁他妈见了我不赞一声太子爷好帅!你眼睛瞎啊?!”
薛宝添在骂,张弛在啃,他自动屏蔽了薛宝添的聒噪,打算直奔主题。
“等等等等…”薛宝添终于认清自己的处境,眼睛一转开始打起了商量,“张哥,别用下面了,忒他妈疼了,用上面行吗?”
张弛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会儿,眼中星星点点的光逐渐被暗沉掩盖:“二百块,你想咬伤我,然后脱身?”
“…没啊,没这意思。”薛宝添有点慌张,“单纯是好这口。”
“那可巧了,我不好这口。”
身子一沉,车内狭小的空间被薛宝添的嚎叫和咒骂声填得满满登登……
也有骂不动的时候,薛宝添像一条濒死的鱼在舛息。过了最初的粗暴,张弛缓了下来,甚至有些温柔的在照顾薛宝添的感觉。
“还疼吗?”他问。
薛宝添不答,眼角沁出的生理盐水让这个恶劣的男人第一次看起来有些脆弱。
“亲一下。”不骂人的薛宝添声音竟有些性感,“张弛,你亲我一下。”
张弛一怔,连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轻轻地问:“为什么要亲?”
细瘦的手腕在粗粝的绳子中已经磨红,同眼角的红痕叠加,显得薛宝添有些可怜。
“亲一下可能就不会那么疼了。”
张弛又凝视了他一会儿,才缓缓俯下身子,他的耳尖有一点红,低声说道:“我没亲过人,不太会亲。”
“我会,我来教你。”
张弛吻了上去,唇肉研磨的感觉让他有点心驰,所存不多的理智被铺天盖地的遇望侵蚀,带着他愈吻愈深。
薛宝添分开唇缝,惑着张弛进来,待他吻得最深最动情之时,牙关一合,重重的咬了上去!
“唔!”张弛猛地弹开,口腔内已有血液慢慢渗出。
见此,被捆着双手的薛宝添笑的张狂:“孙子,爷爷今天总要咬断你点什么才行!”
“叫声爷爷来听听,”他得意极了,“还能说话不?”
张弛眼中的温情一扫而空,瞳眸黑洞洞的深得吓人,他抹了一把唇角的血,伸长手臂拿过刚刚用过的纸笔,垫在薛宝添的肚皮上写了几个字。
开了顶灯,歪歪扭扭的字被送到薛宝添眼前。
“二百块,是你自找的。”
“你什么意思?”看了字的薛宝添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慢慢变冷。
丢了纸笔的张弛像野兽一样慢慢俯下身,看着他的眼睛,用足了力气重重一挞!
“草!”薛宝添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张弛,我草你祖宗,草你表哥的!”
大掌无情地封上了他的口,被噤了声的薛宝添像一叶扁舟一样一次次被狂风暴雨掀翻又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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