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是有心想将我们的过去倒转,现在是我能随意掌控他的痛苦了,只消我轻轻将嘴唇靠近这笛子吹动,他就会瞬间承受比我曾经更甚的噬骨之痛。
他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身体,他的痛苦完全交给我,只为换取我对他的信任。
最后我妥协了,决定在我离开天穹山之前都帮他收着,左右去南疆他也会一直在我身边,等我们分道扬镳之后再还给他也好。我被迫仔细收好玉笛,生怕磕碰到,他却瞧着更开心了。
我心力交瘁地倚着马车壁说:“我们先回去。”
他有些惊慌:“什么?”
我有气无力地解释:“你们把人家的店砸了,难道不要赔偿吗?”
施烺自知理亏,立马闭嘴调转方向。
在我的要求下,施烺赔了老板整整五倍的银两,南疆似乎是个很富足的地方,我见他一言不发地往外掏钱,还有心思冲我笑。
掌柜额头冒汗,唯唯诺诺地接过。
虽然不是我的错,但我依然很心虚,和施烺一起同人家好好道过歉才离开。
夜还未过半,我彻底累了,坐上马车沉沉睡了过去。
第46章 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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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昨日我气急攻心,也许是夜太凉。第二天我头痛欲裂,喉咙有如火烧,身子发沉眼前还有些晕。
我开始恼恨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心里想的全是还不知要耽误多少行程。
施烺推门而入,拿着一碗药,看我醒了担忧地看着我道:“昨夜你突然发热,吓坏我了。”
他的手掌覆上我的额头:“没那么热了,喝药吧。”
我低低向他道谢,端着药问:“我们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到?”
施烺说:“三五日吧,但如果你身体不快好起来的话,可能要更久。”
闻言我立刻把手中苦涩药汁喝了个干净。
“今日就还是先在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施烺轻柔地为我擦去唇边药汁,不容拒绝道。
我感受着身体的疲乏,乖乖躺进被子里。
施烺为我掖好被角,目光柔情似水,看了我一会突然说:“真好。”
我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心想怎么我生病了他还要叫好。
他见我误会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能这样和你待在一处真好。”
他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样抿嘴笑了笑:“”竟思,我发现我同你待在一起总是很开心的。”
“啊,”我不敢看他亮如星辰的眼睛,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干巴巴道,“是吗?”
“是,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他低声说,“只有我们两个......”
我垂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被子一角。
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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