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但也说得过去。
以前在鲛宫时,她就是哪儿危险便常往哪儿跑的性子。
烛玉尽量平心静气地问:“见着了?”
“什么?”
“那颗心脏。”他道,“不是说关在石阁里面吗?”
“算是吧,没大看清。天域看得那么紧,哪能随便让人接触啊。”怕他去找毛团儿,虞沛特意补了句,“况且就是个心脏,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好看的,你应该没兴趣。”
竟还学会撒谎了。
烛玉险被她气笑。
撒谎倒是无关紧要,昨夜里还姐姐长姐姐短,又要亲又要抱的,现下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见她有意含糊这话题,烛玉索性再不提起。
“你镯子丢了,没出现什么意外么?”他扫了眼她空无一物的腕子,心底尚还存了一丝希冀。
“没啊。”虞沛答得自然,“镯子虽丢了,但我昨晚及时吃了药,灵力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就直接回来了。”
好。
倒还自个儿补足了回宗的记忆。
烛玉不大甘心,又问:“身体并无不适?”
“也没有。”虞沛语气轻快,“幸好那药有效,不然要被爹爹知道了,准会再把我带回去,又在家闷个一年半载的。”
烛玉转身便走:“我去找那人把东西拿回来。”
“不用,我带的丹药足够多。”虞沛拽住他,“况且你要去了,他准会顺着查到我头上,到时候又要被我爹揪回去。等他差不多忘了这事,我再找机会去拿——也不算难办。”
“可你——”
“真没事。”虞沛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越过他朝院外走去,“我还得去沈师兄那儿走一趟,你要不要与我一起?”
烛玉没动:“找他做什么?”
虞沛:“多亏他给的面具,尺殊才没认出我,自然要谢他。”
烛玉:“他早便离开御灵宗了。”
“离开?”虞沛顿了步,疑道,“可你那日来惩戒堂,不还是他指的路吗?”
“就是那日走的,我撞上他时,他正巧携了行李下山。”烛玉道,“还有几个下人随在身边,说是接他回去疗伤。”
疗伤?
虞沛更不解了。
沈家的确是修仙大家,但跟她一样,以修生杀道为主,在治疗术上远不及婵玥仙君。
明明让他留在御灵宗更为妥当,干嘛要接他回去。
烛玉看出她心中所想,道:“他走时,婵玥仙君也伴在身边,一并给了他不少丹药。”
虞沛:“这样么……那兴许就是沈家有什么要事,非得回去不可了。”
不过也好。
接回家去照料总更方便些。
就是只能等他回宗后再谢谢他了。
“还有一事。”烛玉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话锋一转,“你离开鲛宫前,去见过那人?”
虞沛顿时明白他说的是谁。
只有他俩的时候,他总爱这么称呼他父王。
仿佛两人是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
“是见过,怎么了?”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答得也自然。
烛玉问道:“他与你说了什么?”
“倒没说什么要紧的话——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银阑与我提起了此事。”烛玉皱眉,“他若与你说过什么,就权当他在胡扯,那张嘴里总归蹦不出什么好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
虞沛打小就清楚那老头子傲得很,眼里容不进人。
她摆摆手。
“既然沈师兄不在,那我就不出去了,待会儿还有其他事,我得提前做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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