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着他。
姜韵垂眸沉默许久，回答道：“是。”
导员的眉头稍稍放松，“网恋那段时间，我对你怎么样。”
“很好...但是我觉得不太实际。”姜韵如实道，“没想过万一你知道这人是我，感到后悔。”
宁知语拉住姜韵的手腕，缓缓开口：“上次的事我道歉，别去怪他。”
导员点点头，再看向他身旁的人，“好久不见，见人不打声招呼。”
“......”池衍琛眼脸一颤，“导员。”
导员笑了笑：“毕业前是谁学分不够，还要求我加上，如今混到这个鬼样？”
池衍琛哭笑不得，“过去了。”
这一次见面，杯里的咖啡喝了大半个钟，导员让姜韵陪他去街边逛逛，其余两人依旧坐着。
“没想到是他俩能发展成这样。”池衍琛望着身边的人，轻声说，“这下该轮到我们了。”
宁知语眯起眼睛：“你还有什么事？”
“还在生气吗？”池衍琛委屈道，“我真错了。”
宁知语没说话，睁开眼发现池衍琛在亲吻他的前额，数秒之后，他轻飘飘答道，“其实你不用这样。”
“你的本意是喜欢女孩子，没必要勉强，而且...我对直男不感兴趣。”
第32章 “没带身份证”
回去的路上，宁知语一直盯着窗外看，两人都没说话。
池衍琛的想法很简单，联系上就好，这才刚开始，感情问题还得慢慢来。
亲吻额头没被推开，包括上次的表白，这人对他是有感觉，只是时间有些提前。
车停在小区门口，宁知语走下车自然道：“我到家了，你也快回去吧。”
池衍琛沉默片刻，哑声道：“以后晚上还能打电话吗？”
宁知语点点头，没同意也没拒绝。
——
狂欢节的活动如期而至，线上各部门忙得不可开交，后台等待回复的订单早已排满，早在活动开始前特意请来两名实习生。
仓储部单子来不及打印，三四台打印机放置客服部交替输出，一沓接一沓送了过去。“
“退款渠道关闭一天，凑单、拍错款要求换货的明天处理，前两天购买要求返差价跟今天的售前咨询混在一块，还出现安装错误说震动强度不够。”龙慧擦着脸颊上的汗水，叹气道，“每年都被这活动折腾得死去活来。”
宏秋边敲击键盘边说，“双平台直播分给我，几个买家截图同行产品咨询为什么报价不同，我真想一锤子过去。”
“现在单子打印到几点？”池衍琛回看商家服务，勾选继续打印，接着将缺货订单设为虚假发货等待买家询问后处理。
直到晚上十二点，活动正式截止，总监从门外搬来几十箱小蛋糕和牛奶，“原本备战这三天干粮，谁知物流中转卡了两天，既然这样每人带两箱回去当早餐。”
“后几天怎么排班？”宏秋含糊道，“给我安排上三天晚班，白天让我多睡一会，大早上爬起来我人得废。”
总监翻看排班表，“最近晚班售后多，宏秋要晚班的话，衍琛就连上早班，龙慧中班，另外雪冉和小茜一早一晚轮着来，双平台售前是直播间处理，你们负责售后跟仓库对接，忙完这半个月继续轮班制。”
龙慧咬了口饼干：“不早不晚正好，睡到自然醒，舒服一整晚。”
“起不来，根本起不来。”池衍琛打着哈欠，“散会吧，再过七个钟我又回来了。”
洗漱完躺回床上，池衍琛这才发现布丁发来几条消息，忙的时候根本顾不上。
［小A备用号（看到会回复）］：我在，睡了吗？
［小A备用号（看到会回复）］：刚下班到家。
见人还没有回复，估计是睡了，他插上电源键起身离开，忽然手机震了一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