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在外头的骠骑将军也是个王八蛋,缩头乌龟都出去打仗了,血xin男儿却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他还要发表些高谈阔论,通道传来一道冷硬人声:“依你之见,什么样才算是血xin男儿?”
两人听了这声音,悚然而立,僵硬地垂下头,恭敬地叫了一声“指挥使”。
温旻冷着一张脸走来,身后跟着武释。
他缓步上前,看了看桌上的酒菜,脸上寒意更甚。
“当值时喝酒,这是谁教的规矩?”
宋彦砰咚一声跪下:“是卑职买来的,天气寒冷,就想着喝了暖身,请指挥使降罪。”
孙修面色铁青,绷着脸没说话。
温旻看着这两人,冷声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想要享乐,先看看你们手上的饭碗写了谁的名字。成天在后头嚼舌根,锦衣卫不养闲人,也不养怨妇。”
“指挥使教训的是。”宋彦暗地扯了一把孙修,那汉子也直直跪在地上等罚。
温旻无心在此耽搁,说教了两句便罢了。
“下去领罚,今后莫要再犯。”
他走出两步,一道声音在阴森的牢狱中忽然响起:
“指挥使,我不服。”
诏狱空荡潮湿,墙砖厚而不透声,这掷地有声的“不服”二字回旋散落,激出阵阵涟漪。
是孙修。
温旻转过身,审视着他,目光仿佛能将他穿透:“说来听听。”
孙修唰地站起来,直视着温旻:“一不服闲人怨妇之说,二不服卫所恃强凌弱。”
“胡说什么!”武释出声喝道。
温旻按住他:“武佥事,莫出声。”
“三不服......”孙修顿了一下,梗着脖子喊,“三不服国无作为,任人践踏!”
他吐完心中块垒,反倒有些底气不足,只能瞪着眼,一副强作据理的外强中干模样。
一时静极了,水珠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是这样啊,好一个三不服。”温旻低沉的声音从那一端传来,“那你听好了。”
他倏地拔出绣cun刀,冷戾的刀身猝然长鸣,飞闪着劈向孙修!
拔刀在瞬息之间,其余几人根本没有料到,更加无从应对。
眼见着白亮亮刀光横扫而来,孙修来不及躲闪,他胸中鼓擂,咬紧牙关目眦欲裂。
然而那刀光只是在他腰侧轻轻一削,他的腰牌应声落地。
啪嗒。
温旻归刀入鞘。“你想做苏武,想做文天祥?”
他眼里染着赤红,锐利得像他手中的刀:“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没有军衔,不过是个只会窝里横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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