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娘有些无助的看向养子。
言诉安抚的拍拍她,在她耳边低声安慰:“放心吧,娘。”
这天,当福家长辈敲定福叶和卢书伦的婚事后,叶秀娘和言诉回到屋里唉声叹气:“可怜叶儿这孩子命苦,比她大姐还不如,将来嫁到卢家还不知道怎样受磋磨呢。”
言诉探查过门外没有别人,悄声对她道:“娘,这门婚事成不了的,叶儿可不像大姐那样受人摆布。”
叶秀娘心惊肉跳看着他:“你是说……”
“嘘。”言诉朝她竖起手指,“不要声张,千万别被爷奶他们知道了。”
晚间,福叶被茹氏关在屋里,准备明天去卢家提婚事。
就在她满心绝望之时,言诉从窗口爬了进来,帮她解开背后的绳索。
“叶儿,你现在马上离开福家,去县城找大姐,她有知县夫人帮忙撑腰,一定会帮你的,千万别再回福家了,知道吗?”
福叶是个机灵鬼,比福花还要聪明点,她擦了擦泪,谢过言诉,趁夜色逃了出去。
第二天,当福家人发现福叶消失不见后,勃然大怒。
福老爷子本想质问叶秀娘,是不是她放走了福叶,但看到掉在地上的绳索边缘有磨断的
痕迹,便猜测福叶是自己磨开绳索逃跑的。
“还不快追!这死丫头多半往县城跑了,想学福花找知县夫人求救,你们一定要提前拦住她!”
福家折腾了两天,最终也没有拦住福叶。
福长杰从城里回来后,气得两眼红肿,跑来质问言诉,是不是他暗中搞的鬼。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俩丫头片子平时跟你关系最亲近,是不是你哄骗她们去报官的?”
言诉一脸无辜的摇摇头:“大哥,童生试开考在即,你不想着复习功课,非要跟堂姐堂妹较劲做什么?我听镇上的人都传开了,说你把胡秀才推进河里前,曾放出狂言,如果这次还考不中童生,你就跟他姓。”
福长杰被他一噎,只听堂弟疑惑的问:“大哥,你考童生就考童生,为什么要改姓?你可是福家唯一的血脉,万一改姓了胡,爷奶还不得哭死。”
他用最傻的表情,说着最恶毒的话。
福长杰气得差点没吐血,这该死的福二石,还没考试,就诅咒他考不上吗?
他一气之下,决定在家自学。
上辈子从小学到大学,经历过无数次考试,就不信区区一个童生试,他能考不上!
福家恢复了往常的日子,全家所有人干活挣钱,为福长杰考科举积攒路费。
言诉每天天不亮就离开,天黑后才回家,所有人都以为他干活去了,殊不知他白天去了镇上,躲在胡秀才的屋里复习功课。
按照胡秀才给他规划的道路,言诉或许连字都不识,他得读书习字,像个刚启蒙的稚童那样,一步步来,至少得二十来岁才能去考童生。
但言诉直接否了他的计划,告诉他,自己打算过两天就去报名童生试,参加本年度考试。
胡秀才看他的眼神当场就不对劲了,想起多年前福长杰也是这样狂妄自大。
可是当言诉提笔写下一篇文章,又把童生试要考的那几本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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