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首饰,俘获袁卿芳心。”
“什么?”
常延朗一听这话,鼻子也不疼了,抓起言诉的肩膀震怒:“他敢这么猖狂?”
哪怕昨天刚被谢运南暴打过,出于情敌之间那该死的自尊心,他也不甘落后,“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可他那小脑袋瓜子一时半刻想不起如何赚钱。
悻悻的问言诉:“你知道如何用最短的时间赚两百块大洋吗?”
言诉惊讶的望着他:“你该不会真要和谢运南比拼,参加拍卖会吧。”
他十分担忧,“咱家哪有这么多钱?而且袁卿同学让我转告你,千万别做傻事,那套首饰很贵重的,咱们买不起。”
他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常延朗恼羞成怒,一个枕头扔到他怀里:“滚出去,别来烦我!”
言诉一脸懊恼。
刚出门,正遇上谭瑜娘身边的丫鬟就亲自来请:“二少爷,夫人请您去前厅一趟。”
他摸摸自己书包里装着的那副画像,颔首,随着丫鬟往前厅走去。
谭瑜娘昨晚一夜没睡,不断反思自己十几年的教育究竟失败在哪里。
明明长久以来,常延鹤跟她想象中一模一样,在她的谆谆教导下,对大哥服帖顺从,从不奢望自己不该有的。
可他昨天竟然起了反抗之心,还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
想到这里,谭瑜娘泪水涟涟。
她对不起失踪的丈夫常韶,也对不起常延朗的生母。
她那张端庄的脸显得越发悲苦,怀着深刻的愧疚之心,捏了捏眉心,硬下心肠决定要给常延鹤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鹤儿,娘不是不疼爱你,只是常家的一切本该属于你大哥,你不能夺走他的财产,更不能违抗他的命令啊。
言诉进了前厅,一眼望到主座上的谭瑜娘不知想到什么,身上散发的圣母光辉更耀眼了。
“夫人,二少爷来了。”丫鬟朝她福了福身,退回一旁,有些同情的瞥了眼言诉。
可怜的二少爷,明明是夫人亲儿子,却在常家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至少夫人待下人还是很和善的,从不惩罚他们,或是克扣工钱。
“延鹤,昨晚娘让你跪在祠堂反思,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何不听娘的话?”
想起他昨日将婆婆气得险些晕过去,谭瑜娘就恨不能打掉他一身反骨,身为常家子孙,怎能如此不孝。
她也不忍心对鹤儿动家法的,可谁让他如此不听话,如果再长大一些,敢跟常延朗争家产怎么办。
言诉站在大厅中央,如同一个被污蔑的犯人正在升堂那样,他脊背挺得很直,不闪不避迎上谭瑜娘的眼神。
“娘,从小到大你就教育我,凡事都要让着大哥,如果大哥生气了,那一定是我的错,但昨晚我跪祠堂的时候做了个梦,梦到了祖父,他老人家叮嘱我,我和大哥都是常家子孙,彼此不分厚薄,大哥长我三岁,他该让着我才对。”
谭瑜娘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愣了下,随后气得眼前发黑,血压都升上来了。
“你……你在胡扯什么?怎能对你祖父和大哥不敬!”
她重重拍了下桌子,恨不能立刻让人堵住言诉的嘴。
不料言诉再次抛出惊人之语。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