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不行,我不能让毛毛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他有一个大学生的父亲,将来说不定他也会考上大学。”
她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言诉看出她其实没什么自信,便加了把火:“那如果廖建安想跟你离婚呢?他是大学生,在森城可以选择更优秀更漂亮的女人,如果他要抛弃你,你该怎么办?”
焦翠被问得哑口无言,这些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习惯了当鸵鸟。
“宝华,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建安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她情绪低沉的问。
言诉没想到她那么粗的神经居然也会敏感,“这是我猜的,你来森城这么久,廖建安都不愿意跟你住在一起,甚至连工作单位都不跟你透露,他瞒着你,不就是想着有一天抛弃你的时候能彻底消失吗?”
打击完焦翠,言诉又拎着果篮去医院探望陆妙柳。
他推开病房门走进去,却意外看到廖建安坐在一个塑料凳子上削苹果,果皮顺着刀刃长长垂下,露出平整光滑的果肉。
他将削好的苹果切成一瓣一瓣,放在白瓷盘里,端到陆妙柳面前。
“陆同志,医院的饭菜有些单调,你吃块水果润润喉吧。”
陆妙柳苍白着脸,薄唇紧紧抿着,看得出对廖建安有些抵触,不愿接受那盘苹果。
她斜斜靠在病床上,望着一脸朴素诚恳模样的廖建安,有些头疼,也不知道陆伟群怎么想的,今天中午临时有要紧事回公司处理后,没过多久,就派了廖建安以照顾她的名义来医院。
廖建安外貌上很有优势,长得颇有几分淡漠出尘的清高模样,可是削起苹果又显得特别认真,一看就是个细心可靠的男人。
陆妙柳当然明白父亲的意思,想借着她生病住院,拉近她和廖建安的关系。
如果没有遇到言诉,陆妙柳或许会接受父亲的安排。
可她从第一次见面就对言诉产生了好感,更别提昨天她被那两个歹徒绑在苞谷地里,差点就要死掉时,是言诉救了她。
以前陆妙柳对那种“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桥段嗤之以鼻,可亲身经历过之后,她才懂得生死存亡那一瞬间的悸动。
她的世界很小,爱情也很珍贵,哪怕这辈子不能嫁给言诉,也绝不会再嫁给其他人。
“廖……同志。”她有些不懂该如何称呼廖建安,“多谢你的好意,我不渴,苹果先放在那里吧。”
气氛正尴尬着,陆妙柳听到推门声,回头望去,只见言诉走了进来。
如同看到救星一样,她松了口气,惊喜的坐起来,“魏大哥,你是来看我的吗?”
在陆妙柳病房遇到言诉,廖建安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如同见鬼那样瞪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陆妙柳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廖同志,你和魏大哥认识?”
廖建安注意到她在称呼上的区别,差点没尖叫起来,陆家独女什么时候和魏宝华这么熟悉,还叫他魏大哥,一看见他两眼放光,莫非是对魏宝华有意思?
他压抑着心底的震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却见言诉走到陆妙柳床边,将果篮放下,含笑对她道:“身体怎么样了?你昨晚昏迷不醒,可把陆老板吓坏了。”
熟稔的语气令廖建安紧张不已,魏宝华该不会是来跟他抢陆家女婿身份的吧。
然而他的紧张显然是多虑了,言诉和陆妙柳简单聊了几句后,就起身告辞。
廖建安有些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在住院楼下的花坛外,他叫住言诉,敌视的看着对方:“你是不是找人调查我?”
言诉挑眉,他还真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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