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师一脸不明白的样子,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人被欺负得这么惨,却还要对一个那么可怕的男人忍气吞声。
宋舞看懂了对方的眼神,其实很好理解,季骁虞发那么大火, 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他根本不知道宋鸿芸私下找过宋舞,母女间发生了什么。
这样一来,陡然被戴绿帽的他是不是显得一颗心被糟蹋了,很无辜很受挫。
宋舞闭上眼睛,同理,现在的季骁虞就跟那天蒙在鼓里的她一样。
只是她无处发泄, 始终记着季骁虞对她的好, 才能忍到现在这种程度。
就让他气一下吧,等气过了, 如他所愿, 才好再谈其他。
连续几天,宋舞跟季骁虞都在这家度假村里待着,她胯-部间的刺青已经完成了。
白天里偶尔季骁虞会带她出去逛几圈,会带她滑雪、用餐、消遣, 更多的时间是待在房间里厮混。
他会把人按倒在床上、地下, 或是任何一个角落, 然后扒了她的衣物对着那处刺青虎视眈眈。
季骁虞会亲吻那个充满诱惑的位置,他还是会鞭打宋舞,仿佛为了能令她成瘾,在恩爱的每个场合季骁虞都不会放过调-教她的机会,“说,你是谁的人?还让不让其他人碰?”
宋舞总是被逼得,挺腰无处可逃地轻轻啜泣,“你的,我是你的。”
这种方式大概真的会成瘾,宋舞在痛苦中找到了一点感觉,她不再觉得皮开肉绽的滋味不好,反而,她寄希望从鞭打中得到解脱。
这是属于她的畸变,在病态的途中一去不复返,她开始无比依赖季骁虞,比当初差点遭受侵犯还要厉害。
因为在度假村待的时间过长,再过两天就是春节了,消失太久,就连季家的人都在找他们。
季骁虞也没有特意避开他人的联系,在度假村的经理告知明天索道即将关闭后,季骁虞才决定带宋舞离开这。
只是当天下午,临走前,宋舞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轻抚她的腿,力道不轻不重,从上到下摸了个遍。
宋舞有预感地睁开眼,在毛骨悚然的气氛中,她对上季骁虞冲她微笑的脸,然后腿骨咔嚓一声,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让宋舞冷汗淋漓无比惊恐地惨叫出声。
季骁虞硬生生把宋舞的腿弄骨折了,他掐着她的小腿肚,凶悍又冷漠地安慰,“嘘——”
“没事的,不要怕,医生就在外边,不会让你痛很久。”
季骁虞对宋舞说过,只要她跑,就弄断她一条腿。
宋舞想起来了,带着哭腔难忍道:“为,为什么……我没有要跑。”她这些天,不是都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任由他摆布吗。
论火气,就是再愤怒季骁虞也应该消气了。
季骁虞替她抹去额头上的冷汗,一脸认真的回应:“你是没跑,可我不放心,不这么做,你难道想我用条链子牵着你吗。”
牵着……那不就是宠物吗。
宋舞不断摇头。
季骁虞把痛得不行的她搂进怀里,“好了好了,我不会那么做的,只是暂时这样。”
他哄着宋舞,眼神却相当可怖阴森,“但是今晚我们就下山了,怕你乱跑以防万一,才会选择这种方式比较保险。”
“你乖,宝宝乖,我喊医生进来帮你看看。”
他叫着她“宝宝”却做着这么残忍狠心的事。
宋舞哭出眼泪,抱着季骁虞的脖子,对他这般做法的恐惧从心里反映到了身体上,身体不停地抖。
反倒是季骁虞对她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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