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陛下的自信无人能敌啊。
卫无忧已经习惯了这位时不时坑自己一把的举动。
换个角度来说,对新事物能一直保持热情,就证明刘小猪的灵魂还挺年轻的。
生命不息,折腾不止。
猪猪陛下就这么一步一步上了花楼,叫底下候着的四喜和大司农等人吗,满心焦灼,生怕他一不留神摔下来了。
刘彻才不管这些,嘴角带着骄傲的笑,慢悠悠在花楼上坐下来,脸上写满了想要昭告天下,他老刘家都是天才。
然后,猪猪陛下默默坐了半晌,忽然开口:“然后呢,朕就一直提拉花束综?”
卫小四:“您还得念口诀。”
刘彻:“口诀是什么?”
“不知道,她们都是现编的。”
“……”
皇帝陛下无言以对,忽然觉得自己掌握的技能其实还挺少的。
难道……他刘彻其实很普通?
不不不。
猪猪陛下使劲晃晃脑袋,否认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
蜀地地势险要,却一直都是西汉时期蜀锦织造的大本营。
锦是丝绸之中花纹相对繁复精致的丝织品,也是大汉对外贸易中的一笔重要来源。
今冬,因为有了这花楼织机,蜀地的织
娘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原以为无法完成的丝绸数额,却在开春之后没多久便提前完成了。
听闻此物是当朝郎中令家的小公子所造,为表感谢,绣娘们还“众筹”,给郎中令的大婚送去一件多人合力织造的“花开富贵”蜀锦做贺礼。
此刻,远在长安的霍光已经忙的晕头转向了。
即便早就知道这亲迎才是婚嫁六礼中,最为磨人的完成礼,今日真的来一遭,叫向来游刃有余的他也吃不消。
这一点东闾墨也一样。她被拘在宛城一个冬日,提起嫁入郎中令府,简直就是脱离束缚迎向自己的美好人生。从此之后,她有了一条全新的选择。
不必再按时交一大笔五算钱,也不用关在后宅之中,除了暂时不能远离长安,日子照样过,还与宛城老家和好,不必时时愧疚。
这几年她本来就常驻长安一带,倒也没什么坏处。至于过几年……
东闾墨看向蹦蹦哒哒的卫无忧,浅笑摇了摇头。
这孩子不会一直做霍光的儿子,终有一日,她还是要选择离开的。
婚宴有皇家出面,聘礼嫁妆都是轰动全城的规模。长安上层自然全都闻风而动,凑来了这小小的郎中府内贺喜。
年轻的郎中令应付一整日,被人灌了不少酒。
最后被送入洞房之后,便看到东闾墨早就换下那一身累赘,穿了身舒适的曲裾深衣,正跟卫无忧两人凑在一处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霍光:“……吃了多久了?”
卫无忧:“好像断断续续的吧,没注意诶。”
霍光扶额,觉得头痛欲裂:“好了,你们少吃些,免得明日胃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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