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珩把他拉了下
来,让他趴在自己胸口,结实的胳膊搂着他的腰,修长的手按在幸池背上。
幸池让他锢在怀里,如同一只被人困住的玩偶。
狗狗撒娇,程亦珩像狗狗一样同他撒娇,如果程亦珩是狗狗,他肯定不是笑笑那样的柴犬,而是一只黏人的大型犬。
黏人指数五颗星。
程亦珩将他按在怀里,搂着他的腰,脸颊埋进幸池颈窝,在幸池颈侧蹭了又蹭。
幸池忍了他十几秒,终于没忍住一巴掌糊在他胳膊上,吼道:“你干什么?”
幸池打得并不疼,他克制着力道。
程亦珩从中看出幸池对他的纵容,得寸进尺地亲了下幸池的脖子,喊道:“老婆。”
在幸池生气前他道:“我错了。”
幸池还是怒了,一巴掌糊到他另一只胳膊上,给他拍了个对称:“喊谁老婆呢?!我是男的!”
他不止一次强调这个事实,程亦珩喜欢喊他老婆,尤其喜欢在床上喊。
在床上喊就算了,下了床还敢喊,他哪里像老婆了,他看起来很娘吗?
程亦珩解释这只是一个爱称,不是说他像女生,只是情难自禁,看见他就忍不住,尤其他在肌肤泛粉的勾人模样,让人更想喊。
“你才勾人。”幸池骂他。
程亦珩觉得这不是骂,幸池也觉得不是骂,只是他被程亦珩这句话说得有些害臊。
况且他那句话是实话,在他眼里,程亦珩也勾人。
如果觉得对方勾人就喊老婆,幸池亲了下程亦珩:“老婆。”
程亦珩懵了,喊别人老婆和被喊老婆完全两种感觉,程亦珩有点体会到幸池的心情了。
他挣扎道:“你该喊我老公。”
幸池不,体位上他已经输了,称呼上不能再输。
在两人心里都觉得对方才是老婆,哪怕幸池在分上下的时候屈服了,但他心里没有屈服,并没有认为自己就成了同性情侣关系中弱势的那一个。
他为爱屈服,为爱做零,不代表他就是受,心理上仍觉得自己是主导位,程亦珩是老婆。
哪怕他经常被程亦珩折腾得死去活来,仍不屈服,抓住机会为自己争取。
“凭什
么我要叫你老公,就凭你在上面,还不是因为我……”
“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才让着你,”幸池说着说着找到争取的技巧,语气带着一点委屈,“我都让你……你当下我老婆、喊我下老公怎么了?”
程亦珩领会到他省略的意思,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他告诉自己犯不着在这些小事上同幸池争,轻叹一声道:“好,我是老婆,你是老公。”
幸池没有表现得太高兴,心里确实有些得意,从程亦珩胸口起来一点,撑在他身上看他:“你喊一声我听听。”
他这会儿又不委屈了,漆黑的丹凤眼懒洋洋带点笑。
程亦珩无奈,喊给他听:“老公。”
一声四平八稳,毫无起伏,全无他喊幸池的老婆时的柔情,一听就是被迫的。
幸池不太满意,但看着他无奈的脸,没再逼他,从他身上下来道:“以后不准喊我老婆,你是我老婆。”
程亦珩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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