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叫人背着,来往的学生看见,目光总要停在他们身上,有的甚至回头跟同伴窃窃私语,边说边笑,让幸池看了心里不适。
他忍不住皱眉,等程亦珩把他放下,表情才好了许多。
程亦珩扶着他往外走,一路上即便是被扶着,幸池也接收到不少目光,一部分看他,一部分看程亦珩,大部分连着两人一起看。
无外乎这两人实在太帅了,不同类型的帅。
一个是名贵而温雅的玉,一个是利落而挺拔的竹,站在一起,双剑合璧,带来的光华哪是好看二字可以形容。
程亦珩搀着幸池走到校外,打车去医院。
到医院后,他把幸池扶到凳子上休息,自己去挂号,之后幸池就见他替自己忙前忙后,跑上跑下。
幸池看了有点过意不去,说起来他跟程亦珩不是很熟,不过当了几天室友,话都没说几句,却要这么麻烦人家,让穿得跟贵公子似的帅哥,为自己在这儿医院跑成一阵风,额前的碎发都垂下几缕。
虽说还是帅,但确实辛苦人家了。
从医院出来将近22点,他们20点过来的,最后的检查结果是幸池膝盖内侧韧带轻度拉伤,手腕软组织挫伤,都不严重。
膝盖预计几个周就能好,手腕估计好得更快,只是现在还是不能乱动,一动就疼。
现下医生已经对他身上的伤做了处理,右手腕处打了绷带,膝盖戴了保护膝关节的支具,程亦珩手上还提着医生给幸池开的药,内用外敷,加起来一大包,程亦珩取药就取了好久。
这一趟下来,幸池元气大伤,身体精神上的双重损耗,以及瘪了不少的银行卡余额……
嗯?幸池突然想起药钱是程亦珩付的,今晚的一切费用都是程亦珩所付。
程亦珩把幸池扶到车上后,跟幸池一起坐到后座,两人之间隔着半人宽的距离。
幸池朝程亦珩的方向瞥了一眼,而后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掏出手机,解锁点开程亦珩的微信。
程亦珩的是他搬来那天晚上,幸池跟室友们一起加的,室友还把他拉进了群。
幸池先是对今晚的事情表示感谢,而后才问:“你刚才花了多少钱?”
想起什么又道:“还有车费。”
“今晚的车费全部我出,你把账单总一下,发过来我转你。”
程亦珩没说什么不用的客套话,毕竟他跟幸池不沾亲不带故,推辞未免假了,于是他把账单发给幸池。
幸池看完直接将钱转给他,然后望着他这身正装,没话找话似的问:“你今天去哪儿了吗?”
他记得程亦珩上午的时候还穿的短袖短裤,怎么到了晚上就换成了衬衫西裤,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幸池都不知道。
幸池中午吃饭去了,回来程亦珩已不在宿舍。
幸池本就是随口一问,要是程亦珩不想说也没关系,偏偏程亦珩认真回了,冲他笑道:“去当了个翻译。”
“翻译?”幸池真有些惊讶,漆黑的丹凤眼里显出错愕,要是程亦珩说他去当法律顾问,幸池可能都没这么惊讶,毕竟程亦珩转专业之前学的法。
幸池一直以为翻译是人家外院学生会干的事。
他将他的想法说了,程亦珩听完好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翻译又不是小语种,英语谁不会来两句,况且我接的那个对法律有要求。”
幸池摆出倾听的姿态。
程亦珩耐心问道:“我之前的专业是法学,你知道吗?”
幸池点头,他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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