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漱喘着粗气,“给我五分钟。”
傅朝闻垂下眼帘没说话,带着那帮保镖回到了车上。
梁漱回卧室换好以前的衣服,收拾了自己被傅玄翻出来的笔记本电脑,手机,录音笔。
还在傅玄经常打开的抽屉里翻出些纸质材料和几张电话卡全部塞进包里,背好包就甩上了卧室的门。
傅玄还躺在原地,他被铁棍打得地方似乎不能移动,全身能动的就剩手指。
他正在够桌子底下的草莓棒棒糖,费劲儿地撕开包装,含进了嘴里。
那本来是傅玄见梁漱喜欢吃买来哄他的,强迫梁漱做i爱的时候也喜欢让他含着,听他含含糊糊得叫不清楚。
血混着棒棒糖,傅玄吃得津津有味,梁漱看了只觉得阵阵的犯恶心。
“梁哥——”
在梁漱要离开茶店时,傅玄忽然喊住他,痛得呻吟着,“梁哥,我肋骨断了......”
“手机刚刚也被我哥砸坏了,你现在也要离开我吗,你不管我吗,你忍心看我死......”
梁漱面无表情,脚步微不可察一顿,随即加快速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店。
出门后梁漱被冷风一吹,脸上凉飕飕的,才发现自己满脸湿意。
那辆保时捷有个保镖开着,傅朝闻在马路对面的商务车上,走过去有四五十米的距离。
深夜的街静得出奇,几乎所有的店铺都紧紧关着门,只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在营业。
梁漱临时拐了个弯,进便利店打了120急救电话,两分钟就回到傅朝闻的车上。
商务车里除去傅朝闻,还有常跟着他的助理齐司封,正在全神贯注地调监控。
梁漱没空惊讶他们全城的监控安全体系说联网就联网,说调就调,他和傅朝闻同样的,更关心俞寂和鱼崽儿的下落。
车辆平稳地行驶着,不知目的地是哪里,车厢里气压很低,只有急促敲击键盘的声音。
“傅玄应该不知道俞寂的下落。”
梁漱掀起眼皮,冷淡地盯着傅朝闻的脸:“傅总,你应该去找叶清。”
作为俞寂胜似亲人的好友,梁漱对傅朝闻的行事其实是不满的。
他对俞寂是各种宠着疼着,却从来不知道俞寂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俞寂从没有接触过所谓的豪门生活,在被接进傅家之前,他的生活水平连中等都不够。
不舍得打车不舍得买衣服,为给鱼崽儿攒成长基金,午餐经常将就着吃酱油泡饭。
他是普通人,以他的思路无法理解有钱人的想法,他不想跟利益扯上半点关系,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正常的婚姻。
而傅朝闻对婚姻这事儿似乎不怎么重视,甚至可以拿来做交易的筹码。
梁漱心里存着怨气,却也无法真正的责怪傅朝闻,成长环境的差异注定他们之间会有这样那样的隔阂和不理解。
面对梁漱提出的去找叶清的提议,傅朝闻还没说什么,齐司封先驳道:“不能找叶清。”
梁漱那个气立刻就上来了,刚要张嘴怼齐司封,就听他严肃道:“叶清和傅玄不一样。”
齐司封说得没错,叶清和傅玄是不一样,傅玄姓傅,是傅朝闻的堂弟,能随便怎么揍,可是叶清的身份是不行的。
叶清是京圈名导,她父亲叶良民是傅氏的大头股东,还是傅朝闻刚联姻的未婚妻。
无论哪个身份,对傅朝闻而言都不好动,否则传出去对傅氏的部分股权,和傅朝闻这新任总裁的形象都会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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