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真相,俞寂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惨兮兮地受傅朝闻这暴君的奴役。
俞寂动作幅度很小,衣服裙摆太短,稍微弯腰就露出短裤,同时领口又太低,稍不注意前面胸脯的风光也能被瞧见。
从落地灯擦到窗台,再到墙壁挂的画框,俞寂很快就热出了满身的汗。
细密的汗珠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像是给美人镀了层银光,额前的碎发湿哒哒黏在耳侧,被咬得微红的唇瓣紧紧抿着。
脖颈白皙,锁骨突出,胸前精致的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后背绑绳的设计很容易就勾出清晰的蝴蝶骨和纤细的腰线,莹白的皮肤透过蓝色绳带若隐若现。
再往下就是一双长腿,从裙底延伸出来,套着网状长袜,光看着就让人小腹生热。
恰巧这时候,俞寂又去收拾床铺,他娴熟地扯下旧床单又铺了新的,然后仔细铺平床单的每道褶皱。
或许是工作太投入,忘记他的裙摆很短,裙底那点景色就毫无预兆地落进傅朝闻眼里,圆润饱满,紧凑挺拔,被内裤紧紧裹着。
就算是素来不被美色动摇的傅朝闻,也觉得把持不住。
俞寂铺床的时候,感受到那道炽热目光始终追随着自己,等他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走光,就连忙扯住裙摆往下拽。
脖子上挂的小铃铛也跟着焦急地响起来,臊得俞寂的脸蛋更红。
“那晚在书房……”
傅朝闻突然出声吓了俞寂一跳,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接着问道:“傅景明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的是俞寂刚来傅家的那晚,傅景明把俞寂叫到书房,拿出资助凭证和汇款单要求他两个月后去傅氏集团任职。
“傅……傅董事长资助我大学四年,让我两个月后去集团上班。”
资助四年,接到傅家,还安排工作,怎么听着这狐狸精大学的时候就勾搭上他大哥了。
看着傅朝闻沉沉的脸色,俞寂就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话。
于是连忙解释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傅董事长说集团股东内部出了问题,需要我看着他们……”
“我们有签合同的,为期两年。”俞寂急得脸越来越红,紧抿着嘴唇,委屈得都快哭了:“我跟傅董事长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这件事情很重要,别人都可以误会,但傅朝闻不可以,半点都不可以。
听到这番解释,傅朝闻竟稍微松了口气,这口气儿松的莫名其妙,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他只知道对俞寂有种偏执的占有欲,从初次见面在路边迷晕绑票时就有。
他明明是以大哥小情人的身份来的傅家,但傅朝闻却不想他被任何人碰。
那天晚上把俞寂压在墙壁上,也是在闻他身上的味道,确定没沾染傅景明抽的烟味儿,心里才稍微平衡些。
傅朝闻把这种奇怪的情绪归因给小狐狸精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守着那么漂亮的小脸蛋,一时犯迷糊也实属正常。
傅朝闻冷冷道:“没说别的?”
俞寂红着眼眶摇摇头,除此之外他们真的没说别的。
反倒是傅景明那天好像状态不太好,办公桌上有瓶兰索拉唑片,俞寂搜过是胃病的药,药快空瓶,已经服用很长时间。
但没根据的事儿他也不好跟傅朝闻瞎说,就埋着脑袋当没看见。
见傅朝闻脸色缓和些,俞寂试探凑近点,极小声地跟傅朝闻道:“我……我能把宝宝接到这里来吗?”
漂亮的眼睛怯怯地觑着傅朝闻,俞寂紧张得呼吸都变慢了。
稍微思考后,傅朝闻给出时间,“半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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