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瞥了眼白越。
白越的脸色比谢由的还要差,眼睛都红了。
他眼里除了杀意之外没有别的情绪,他此刻的状态又是狼狈的,乍一看像是想要向陆匪索命的厉鬼。
陆匪朝他扯了扯受伤的唇角,眼神挑衅。
白越闭了闭眼,他刚才坐在地上,将两人亲吻的另一视角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陆匪像凶兽似的,亲吻的同时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他在吞咽什么,不言而喻。
要不是一旁的寸头男拦住了他,他恨不得直接对陆匪动手。
忽地,两道脚步声响起。
温童偏头看过去,是强吉和蛇一。
看见他后,两人脚步齐齐一顿。
强吉朝他咧嘴笑了笑,蛇一则很快收回视线,摆出一副陌生人的姿态,看向被捆起来的白越后。
他迟疑地说:“三爷?”
陆匪知道他想问什么,解释道:“刚好遇到他在骚扰乖宝,顺手捎回来了。”
蛇一忽略他极具个人情感色彩的用词,问道:“怎么处理?”
陆匪:“先扔进地下室,等明天谢由过来。”
蛇一盯着他看了两眼:“您什么都不做?”
强吉问的更简单粗暴:“三爷,你不准备揍他么?”
陆匪:“忍着呢。”
“赶紧把人带走,看着就烦。”
他要让白越和谢由斗起来,打得你死我活。
现在揍一顿白越,便宜的只会是谢由。
等白越被带走,他又提醒了句:“等会儿记得给那小白脸送晚饭。”
“先吃饭。”
餐厅是落地窗,抬眼便能看到外面的海景。
满满的一桌菜,都是温童爱吃的菜色,除了水果饮料也样样齐全。
温童没什么食欲,吃了两口便躺下筷子,看着海景,沉思明天的计划。
“乖宝在想我吗?”耳畔突然响起陆匪吊儿郎当的嗓音。
温童挪了挪椅子,离他远点,淡定地说:“没想你,想白越呢。”
陆匪脸上的笑意瞬间减淡:“那小白脸有什么好想的?”
温童瞥了他一眼,敷衍地说:“想看他过得不好。”
听到这话,陆匪再次恢复之前散漫的表情:“我陪你去看。”
“乖宝想不想再气他?”
温童掀起眼皮,冷笑道:“是气他还是便宜你?”
陆匪面不改色地吐出四个字:“一举两得。”
温童:“……”
“不需要,我自己去。”
陆匪当然没让他自己去,他一动,陆匪就像跟屁虫似的跟了上来。
地下室只有一扇门,门外守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温童眼熟的寸头男。
见他们来了,寸头男立马开门。
温童偏头看向陆匪。
陆匪站在台阶上,斜斜地倚着墙:“我就不进去了。”
不是放心温童,单纯是不想看见温童和白越聊天,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会揍一顿白越。
“门别关,我在外面。”
温童哦了声,走进地下室。
这地下室显然很多年没用过了,又脏又黑,空气中萦绕着一丝腐烂难闻的气温。
白越坐在墙边,衬衫长裤沾满了灰黑的尘土,眉宇间是惯常的淡漠疏离,仿佛此刻不是被人困在地下室似的。
温童微微一怔,有那么一刹那,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和白越一起被绑架的时候。
“你这样,真挺像上次被绑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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