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乌发被她一通□□得凌乱不已,冷白的脸颊也硬生生被她捏出好几道红印子。
仗着如今二人的身份变化,她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地为所欲为,一通厮杀之后,偃旗息鼓,收兵回营。
凌守夷阖阖眼,终于忍无可忍,反守为攻,于是战鼓再催,这次,他没有给她避战的机会。
隔了半晌,二人这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不知不觉间,夏连翘已被他抱在大腿上,她双手揽着他窄削的腰身,趴在脖颈边说话。凌守夷静静地看着她,心里顿时涌生出无限的柔情与蜜意来。
夏连翘故意贴着他白玉般的耳朵说话,“凌喵喵?”
凌守夷:“?”
“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凌守夷没说喜欢或是不喜欢,只觉得有些怪,与他并不相称。
还有比这更肉麻的称呼吗?夏连翘煞有其事地想了想,咬着他耳朵又轻轻喊了声,“冲霄哥哥?”
凌守夷眼睫一动,仍是没吭声,但身体十分趁诚实地酥了半边身子。
夏连翘紧贴着凌守夷紧实的腰身,立刻觉察到不对劲,伸手一探,疑惑地问:“你腰怎么发烫。”
凌守夷面色微变,不知想到什么,忙拦下她,“不可。”
赶在他开口前,夏连翘火速撩开他道袍衣摆一看。
木已成舟,凌守夷纵使千般不肯,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夏连翘的目光在自己侧腰走了几个来回。
皙白的劲腰线条优美流畅,侧腰部位却明显是受过剑伤,结出丑陋的疤痕,而在疤痕之上又有艳色牡丹盛开。
夏连翘一怔,突然想起来凌守夷身上还带牡丹花这事儿,紧张地问,“是这牡丹出了问题?”
凌守夷这才想起来她并不知这牡丹含义,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道,“不是。”
怕她担心,又温言安慰,“我已回转师门询问过宗门长辈,这牡丹花并不会害人性命。”
“那这牡丹到底有什么用处?”
凌守夷诡异地一顿:“……没什么用处。”
“没什么用处胡玉娇好端端送你一朵花?”夏连翘表示怀疑。
凌守夷:“……”他并不擅长说话,面对夏连翘的怀疑,也只有默然以对。
“大不了我去问胡玉娇。”她刻意激将。
凌守夷急了起来:“不许去问她。”
“为什么?”夏连翘反问。
似乎也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凌守夷抿了抿唇角,又恢复往日那副处变不惊的态度,干巴巴道:“总之,不许去问。”
夏连翘托着下巴,好奇地看着凌守夷这难得的失态。
凌守夷浑身上下都烧起来,被她越看越别扭,扭着脸又要避开她的视线。
奈何夏连翘这个时候越看他越觉得可爱,百炼钢化绕指柔,纵然如何竭力保持高冷,也更像是外强中干。
她伸出手再度把他头掰正过来,像揪猫猫耳朵一样,捏着他粉色的耳尖,“冲霄哥哥?”
凌守夷不搭理她。
夏连翘捏着嗓子:“冲霄哥哥。”
凌守夷抿唇。
还不搭理她?
夏连翘正绞尽脑汁,摩拳擦掌,再出新招之际,却忽然惊讶地看到凌守夷腰间那朵牡丹正缓缓盛开。
而牡丹的主人却还是一无所知。
“喂,”夏连翘拽拽他长发,“冲霄哥哥,你快看。”
“你开花了??”
凌守夷转过脸来,目光落在自己腰间,大脑顿时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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