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两个人呢。”
“是吗?”余安喝了口汤,“还好吧?”
“刚来的时候您不愿意说话,整天恹恹的,就算坐在沙发上也是一种紧绷的感觉。”阿姨打趣道,“哪里像现在。”
余安:“现在怎么了?”
“活泼不少呢。”
“别打趣我了,”余安失笑,转移话题,“我给你带了礼物,平时辛苦你了。”
阿姨摆手:“不辛苦,这是我的工作。”
余安挺喜欢这个阿姨的,做事有分寸,不多话,他知道她听命裴燿,平时也会监视他吃药,或者给裴燿汇报他的情况,从来不会逾越本分,也没有引起过余安的反感。
“没关系,这是你应该的。”余安不懂管理,但也知道一些人心之道,送礼不在于昂贵与否,而是心意和人情。
没有人不喜欢被记挂的感觉。
余安用过餐去打开行李箱,把小礼物递给阿姨,阿姨一脸欣喜,一直道谢。
晚一点的时候裴燿打来电话,关心余安休息情况,顺带说了一下自己今晚要晚点回家, 让他别等自己。
余安说好,也让裴燿照顾好自己。
过去几天里二人一直黏在一起,每天晚上都是亲密又热情的温存,现在冷清下来,偌大的房里只他一个,还真有点不适应。
余安练了会儿琴,把所有曲子过了一遍,下午睡了很久一点不困,在床上躺了半小时还很精神。
他索性去整理行李,把给乐团和家人的礼物都拿出来,还有给米楠和骨朵的礼物。
米楠是一套颜料,国内没有的品牌,他在网上查了很久才找到,价值不菲也很难买到。给骨朵的是当地人纯手工编织的小玩偶,他看着可爱就买了,还给自己买了一个小狗的。
余安箱子里拿出相机时,又想到那几天的甜蜜日子,嘴角带着点笑,把卡取出来倒入电脑里。
一张张如画的照片在眼前放大,风景怡人,人物帅气。
余安一张张翻过,发现了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裴燿给他拍的,蓝色的湖泊作为背景,他在仰头飞鸟,微微眯起眼,是无比舒服自在的样子,手臂上的伤痕都可以忽略不计。
余安把所有照片拷贝在电脑里存档,做完这些时间不晚,还不到十点。
屋里檀香信息素很淡,他们离开这么久,回来前阿姨来做了个大扫除,残存的那点儿味道快消失干净。
余安摩挲着后颈,独处将依赖和思念放大,特别是刚刚看到照片之后,特别想触碰到真实的裴燿。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换了身衣服, 拿起手机出了门。
晚上十点,裴氏大楼灯火通明,一些穿着职业装的男男女女女步伐匆忙,皮鞋在光洁的大理石上踩出清脆的声音。
裴燿的秘书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余安下车后赶紧迎上去,露出礼貌的笑:“余先生。”
余安回以笑容,“你没告诉裴燿吧?”
“没有的, 裴总还在开会,”秘书领着余安往里走,“米少爷产期将近,裴副总休产假,尽管很多事裴总已经提前处理,还是积攒了不少,可能这两天都要加班。”
“先等等,”余安叫住秘书,“我点了一些夜宵,快到了,取了一起上去吧。”
秘书意外也有惊喜,“您太客气了。”
“应该的,这么晚还加班,大家都辛苦了。”
外卖员很快送到,东西太多他们两个人拿不下, 秘书叫保安过来一起提,统一的咖啡和蛋糕,还有三明治。
余安跟着秘书坐总裁电梯直达顶层, 偌大的走廊和办公区域空空荡荡, 凌乱的桌面和歪歪扭扭的椅子能看出离开时的匆忙。
每间办公室是用玻璃隔开的,余安被秘书领着弯弯绕绕,走到会议室的门前,透明的玻璃让他一眼看到坐在主位的男人,几十人坐在下面噤若寒蝉,都把头埋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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