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故嗯了一声,撑着扶手想要站起来自己去输液室,却又被司珩轻轻抱了起来。
等打上了针,又遇到了一个麻烦事,那就是他又没穿鞋。
没穿鞋,要么踩地上要么侧靠在椅子上,把脚放在另一个椅子上,可这样一来,他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位子。
输液室的椅子不算多,来急诊输液的人却不少,哪能被他这么占。
看到有个老奶奶被人扶着走进来,想要找空位,江故连忙将脚放了下来,但还没落到地上,就被司珩伸来的脚垫住了,然后把鞋子脱给了他。
江故把鞋子踢还给他,试图屈膝坐,可医院的椅子并不大,他个子又不算矮,这样坐太难受了。
司珩道:“放我腿上吧。”
江故虽然头疼思维混乱,但理智还是有点的,把腿搁人家腿上像什么话,于是摇头拒绝。
司珩又道:“不然你坐我身上,我抱着你。”
这样更奇怪了,比起更奇怪的,当然只能退一步选择不像话的,没办法,总不能踩地上,医院的冷气开很大,本来就感觉有点冷,再赤着脚放地上,只会更冷。
于是江故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就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搁司珩腿上了。
这一折腾,气息越发有些喘了,胸口堵得难受,胃也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恶心地想吐,还是饿的想吐。
江故靠在椅子上,一手横在胸口捂着胃,脸色又白了下来。
司珩拿出身上带的纸巾给他擦了擦汗:“胃疼?”
江故摇了摇头,声音虚弱:“不疼,有点想吐。”
司珩把一旁的垃圾桶拿了过来:“想吐就吐出来,别忍着,弄脏了我来清,不怕。”
江故吞咽几下,努力压制着胃里的翻涌,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声朝司珩道:“司珩,我头好晕啊。”
司珩意识到什么,忙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喂进了江故的嘴里:“含一会儿。”
大概真的是低血糖了,含了一会儿糖后,头晕稍微缓解了一下,胃里也没那么恶心了。
司珩松了口气,又将他身上的汗擦了擦,然后把江故的脚塞进自己的衣服里给他暖着。
察觉到司珩的动作,江故觉得这样不太好,过于亲密了,但他实在是头晕的厉害,半夜三更又累又难受,没力气再开口说话,干脆放弃挣扎随便司珩了。
三瓶水得要一点时间,随着药水打进了身体里,江故的情况总算是平静下来,烧也慢慢退了下来。
司珩这才拿出手机,给刘管家转了个红包,标注车库清理费后放下手机,侧着头专注地看着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的江故。
从司珩抱着人进来,到这会儿专注盯人的模样,全都落到了另一个人的眼里。
输液室的一个角落里,应酬完喝酒喝到进急诊的甘辰,目睹了一切。
司珩在他记忆里的样子是高不可攀的,他不是生人勿近的冷漠孤傲,而是一种男神和普通人的距离,处变不惊的强大,游刃有余的沉稳。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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