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你又要咒我了?”
“没有。”江籁实事求是说,“我就是突然想到……你从小到大的东西都在这栋别墅里,万一,我是说以防万一,万一哪天别墅里出了状况,那你不得心疼死?”
秦檐予放下手里这件在比划的上衣,又转而拿了条裤子出来,往江籁身上继续比划。
同时回答江籁这个“万一”,他说:“不会,没了就没了,我不主动毁弃,但出了意外也没办法,说到底只是死物而已,我平时也想不起来这些东西。难道我还能指望着这满屋子衣服让我开心吗?”
江籁眨了眨眼:“秦老板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比划归比划,这手是不是有点不是位置?”
“光比划没用,得上身试试,你看哪家服装店没有个更衣间给顾客试衣服的?不过我这里比较简陋,没有更衣间,江先生委屈一下,就在这里换吧。虽然没有更衣间,但有我这个老板亲自服侍,江先生也不算亏,是不是?”
被秦檐予这么一搅和,江籁一时没想起来不久前才对秦檐予说过的“我不太相信秦老师的自制力”。
不过,当下来说,秦檐予的自制力还成。
在江籁的配合下,秦檐予老老实实只做了帮忙换衣服这一件事。
然后他们发现,大概秦檐予二十岁时的身形也没比现在青涩多少,反正秦檐予二十岁的衣服穿到现在二十二岁的江籁身上,还是有点宽松了。
于是,秦檐予蹲下来,帮江籁挽了挽有点长的裤腿,然后两人一块儿来到了这个房间隔壁的那个同样功能的储藏室。
进了房间之后,江籁又忍不住笑起来,问秦檐予:“我能看看你小时候的衣服吗?”
秦檐予表示拒绝:“你又穿不上。来,还是试试我十八岁时的衣服吧。”
“这多不好意思,显得我调-戏高中生。”江籁笑眯眯道。
秦檐予打开一扇衣柜门,莞尔说:“没关系,那会儿我已经上大学了,而且我这个服装店老板还调-戏你这位顾客呢,我都没不好意思。话说,客人你身上怎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红痕?”
江籁眨了眨眼,然后从容不迫说:“实不相瞒,秦老板你不知道我日子过得有多可怜,我老公不行,我只好找了个情夫,又在情夫之外偶遇了个小白脸,情夫得知我养小白脸后就打我,你看他下手多狠。”
秦檐予:“……”
江籁叹气:“你说他奇不奇怪,我老公都没生气呢,他个情夫还生气。我不就是想让自己开心一点吗,养小白脸难道是我的错吗?”
“……老公不行,情夫有暴力倾向,小白脸靠你养,江先生你就不能遇到个靠谱点的男人吗?”秦檐予语带惋惜。
说着话,秦檐予又拿了衣服对着江籁比划。
江籁靠着柜门,懒洋洋说:“那多难啊。我也没办法啊,你看我出门买件衣服,都能遇到你这么个奇奇怪怪调-戏顾客的老板,运气就是这么不好呐。”
闻言,秦檐予把衣服往回一收,挑了下眉说:“江先生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这么贴心服务客人的老板,你居然说我居心不良?来,我再帮你试试这套衣服,看合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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