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星河是个好公司呢,但哪有好公司这么不明是非的?安安学长犯的错,内部通报却把安安的名字也写了上去,这不是故意让人责怪安安吗。”
江父又说:“澄宁也是个没担当的,事发之后直接失联,以前天天在我们家,巴不得住在安安旁边,做了坏事害了安安之后,倒是人影都不见一个了。安安,咱们以后离澄宁远……”
“爸!”
江家长子江筑的声音突兀响起。
江家人朝他看过去,然后都面色一僵。
江筑刚刚从学校回来,而和他一起进门的还有柳澄宁。
柳澄宁看上去有点狼狈,现在站在江筑旁边,面色也很难看。
……
晚上十点刚过,江籁准备上楼睡觉了。
秦檐予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噙着笑说:“再陪我坐一会儿。少爷,今天晚上管家不爬你床,你不用这么早睡也能睡够的。”
江籁没辙:“好吧,管家先生还想聊点什么?聊聊最近的菜价?”
“聊聊明晚的预热直播。”秦檐予想到,“装不熟的话,要装到什么程度?”
“装到别人看不出我们俩在偷情的程度。”江籁回答,“越不熟越好。”
秦檐予:“……要不我到时候故意刁难你两句,让人坐实我们性格不合的猜测?”
江籁想了想,正要回答,就被秦檐予掐了下脸颊。
秦檐予难以置信道:“你居然真的在认真考虑?我有这么讨你嫌弃吗?”
江籁无奈:“这不是你自己在提议吗?”
“我就随口一说。那我今天还说过想和你在车里试试,你也没认真考虑然后拉上我就去试车啊。”秦檐予又揉了揉江籁的头发。
听着秦檐予话里的怨气,江籁想了想,决定说点别的:“对了,给柳澄宁的道歉期限是不是就到今晚了?”
秦檐予更哀怨了:“你居然在想他?”
江籁:“……秦老师,你是真的很想被我埋到树林里去,对吗?”
秦檐予不禁笑起来,否认道:“还是不了,我怕黑。我保证,刚刚是最后一次拿那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开你的玩笑。还有,期限的确是今天,但我的律师还没有回复我,看来柳澄宁是真的宁死不屈了。”
“宁死不屈?”江籁盯着秦檐予,轻轻挑眉,“这个词,会显得我们俩是反派。”
秦檐予莞尔。
接着,秦檐予的手机响了起来,刚刚提到的律师给他打来了电话。
接起电话前,秦檐予对江籁感叹:“看来我们这反派当不成了,这位也没这么宁死不屈。”
电话接起来,秦檐予打开免提。
律师稳重的声音传出:“秦先生,柳澄宁那边出了点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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