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总是让人蠢蠢欲动,想入非非,韩瀛这次回来的目的,不知道是为了父母还是为了姜筝。
不过看耿安的说辞,姜筝跟韩瀛聊得应该并不深入,至少没从韩瀛的口中套出对方的婚姻状况,所以才不得不另辟蹊径,找到了耿安,以为耿安这里能有些办公室八卦。
“岑崤,外婆跟你说话呢。”
萧沐然忍不住提醒道。
岑崤回神,望向萧母殷切的脸:“抱歉,有九区的事情需要处理。”
萧母摆摆手:“你去看看,那架子上的玩意有没有喜欢的,喜欢的你就带走,剩下的我让你外公送给红娑研究院的院长。”
“朱焱?”岑崤一怔。
摆在架子上的是几套包装精美的茶具,虽然不是古物,但也有价无市,做这套茶具的瓷器大师一年烧制出来的寥寥无几,也就萧父能弄来这么多套。
“对,你还知道朱焱。”萧母越来越欣慰了,岑崤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跟父母对着干的孩子了,果然参加了工作人就会变得成熟。
岑崤想起黎容跟他提到张昭和和朱焱的关系,轻笑:“我当然知道朱焱,只不过我不知道外公跟朱焱也有交情。”
萧母轻哼一声:“什么交情,礼尚往来罢了,你外公不太看得上他。不过这话你可别去外面说。”
岑崤一挑眉:“外公为什么看不上朱焱?”
萧母含糊其辞道:“这你就别管了,老黄历了,也就一些较真的人还记得,看不上归看不上,但人情走动还是必须的,你以后也得这样……”
无论岑崤怎么试探,萧母都不愿多说朱焱。
朱焱现在德高望重,马上就要功成身退,他也确实为红娑研究院做出了不少贡献,虽然有点舍不得自己的位置,迟迟不愿让位给江维德,但这也只是小瑕疵,现在这个关口,确实不适合翻出老黄历来找朱焱的麻烦。
萧母:“晚上我说的那个朋友也要过来,他孙女好像也在,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但毕竟还年轻,多看看也没什么问题。”
岑崤看了一眼时间:“嗯。”
他不愿跟外婆在这件事情上废话,反正他晚上是一定会不在的,到时候找个理由,他妈为了跟外婆对着干,也会帮他说话。
萧母果然一脸欣慰的看着岑崤,觉得自己的真知灼见总算有小辈能领悟了。
结果下午四点,岑崤直接开车去机场了。
等萧母想要找人,人早就不在了,岑崤一口气把假支到了明天中午,又扯了个蹩脚的理由。
萧母又气又急,但萧沐然相当消极,还一直跟着唱反调,萧母身体不好,也只能无可奈何。
黎容在飞机上又睡了一觉,下了飞机都晕乎乎的。
见到岑崤,黎容就腻歪歪的贴在了岑崤怀里:“等多久了?”
岑崤抱着裹在松软棉衣里的黎容,隔着衣服轻轻掐了掐他的腰:“不嫌热,你看周围有人穿这么多吗?”
黎容打了个哈欠,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他半阖着眼睛:“睡过了,没时间换衣服。”
他的确感觉到热了。
一下飞机,一股潮气扑面而来,夕阳的温度都比A市正午的强,皮肤上立刻变得湿漉漉的,擦也擦不干净。
坐上岑崤的车,黎容在后座换衣服,他把棉衣毛衣脱掉,给自己套上短袖衬衫。
岑崤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抬眼望着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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