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拢着黎容,手指却慢慢移到锁骨周围,细细抚摸着纤细的骨架和柔软的颈窝。
“怎么回来了?”
黎容挺直背,靠在椅子上,任由岑崤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而他抬起下巴,仰着头看向岑崤:“回来突击检查。”
岑崤低笑,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手指又向内探了探:“检查结果满意吗?”
黎容微阖眼睛,慵懒的享受完这个吻,忍不住舔了舔唇角:“还算满意。”
本来他看圣经看的心如止水无欲无求,但岑崤的手落在他身上,心底某些躁动的欲望就跳跃了起来。
这两个月,他们忙的都没好好’睡‘过。
黎容来了兴致,故意将手指探到胸前,暧昧的解开了一颗扣子。
瞬间,领口便开合的更大了,原本遮盖在睡衣里的部位,也坦荡无余的暴露在灯光下。
岑崤喉结一滚,用力将靠椅一推,靠椅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将黎容送到了他面前。
他用手一拨,挂在黎容肩上松松垮垮的睡衣就半滑了下去,只靠自上数第三枚扣子,勉强拉扯住即将分离的两侧,不让自己彻底滑脱。
岑崤目光垂着,静静审视黎容漂亮的肩背,低声道:“怎么看起圣经了?”
黎容呼吸急促,伸出手指,轻轻勾住了岑崤的裤子:“何大勇信这个,还给何长峰弄了个十字架挂在脖子上,我想知道他的想法,总要了解一下教义。”
岑崤扶住黎容挂在自己裤子上的手,不轻不重的按揉,呼吸也变得沉了几分:“他信这个还敢出卖良心赚钱?”
黎容垂着眼睛,放下膝盖,却不老实的用脚踝轻轻摩擦岑崤的小腿:“你记不记得…我外婆也信这个,因为相信,她一辈子没敢做一件坏事,但也因为相信…她必须说服自己,我父母一定是犯了错,或者上辈子未赎罪,才会遭遇这种事,不然…她就没有办法再继续相信下去了。”
岑崤看着黎容白皙清透的脚背,感受着酥酥痒痒摩擦的触感,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哑声道:“信这些,大多有所求,你外婆…独自打拼一辈子,是为求个支撑和精神依靠,何大勇求得是什么呢?”
黎容的脚踝慢慢下滑,然后不轻不重的踩在岑崤脚背上,灵巧的挑起他的裤脚,钻了进去,微凉的脚趾贴上温热的皮肤。
“求救赎。一边做恶,一边信奉,一边犯错,一边忏悔,他在麻痹自己,渴望寻求一种平衡,让信仰与罪孽抵消,至于能不能抵消,纯粹是他自己的幻想了。他让何长峰一直戴着十字架,也是希望祸不及子孙,希望何长峰能平平安安。”
岑崤躬下身,单手撑在椅背上,将黎容箍在身下,另一只手将他不老实的左腿捉了出来,攥在掌心细细抚摸。
“说到底还是自私罢了,既想贪恋财物,又不愿付出代价,哪怕是想象中的代价。”
黎容咽了咽口水,小腿肌肉不由自主的紧绷,他终于抬起手,打起岑崤纽扣的主意。
“还记得原合升药片上的图案吗?”
岑崤看着他的手指慢悠悠的解着自己的扣子,感受着微凉的空气灌入衣领:“记得,你查出什么了?”
黎容抿唇一笑,眼中情|欲灼热的同时又不免得意:“在《新约·启示录》中,白马象征纯洁和胜利,红马意味着流血与战争,黑马代表着灾难降临,灰马指向死亡。胡齐江手中的两盒药,一盒印着白马,一盒印着灰马,接下来我们可以等着检测结果,看看两种药的药效了。”
一个拥有信仰的人,哪怕在做坏事的时候,也会无意识的给自己留后路,留可以和神忏悔的空间,留为自己喊冤叫屈的证据。
何大勇完全没有必要生产两种不一样外观的药片,费时费力,除非他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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